警察很快就到了,將曉玲帶走了,陸家派了一個人去錄口供,提交證據。
保鏢搜查了整個陸家,從曉玲枕床鋪下發現了裝花生粉的瓶子。
蘇糖糖準備的過敏藥也被她一起扔在了床板下。
這件事就這麼落下了一半帷幕。
蘇糖糖心裡憋著氣,冷冷地盯著陸母四人,越看心裡越是憎惡,恨不得將他們千刀萬剮。
陸母沒有了威脅,心底得意了起來,注意到她這個眼神,當即就陰陽怪氣道。
“蘇糖糖,人都被警察帶走了,你不會還覺得這件事是我做的吧。”
“難道不是嗎?”蘇糖糖眼裡閃過一道寒光:“你沒有親自下手,不代表不是你做的。能讓曉玲那麼恨我,你在其中下了不少功夫吧。”
陸母聽她猜中了,心裡咯噔了一下。
不過她心理素質過硬,幾乎一瞬間就調整了過來,涼涼地笑了一聲:“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曉玲沒有聽你的話冤枉我,哪怕被打也沒有胡亂攀扯我,那隻能證明過去幾年我對他們這些傭人很好,他們真心愛戴我。”
蘇糖糖都快要被她的無恥氣笑了。
“就你這種人。”
話音一落,陸嫣然滿臉怒氣,嚷嚷道:“你怎麼說話呢,什麼叫‘你這種人’,你給我說清楚。”
“說清楚是嗎?”蘇糖糖抬起眼,麵容嬌妍,五官精致,但是那雙眼睛卻像寒潭,冷光凜凜。
“鄭夏是一個自私自利,心狠手辣,心如蛇蠍的變態老女人,這種人遲早要被天打五雷轟,要遭報應的!”
陸母聞言,立刻變了臉,看向陸懷瑾,哭訴道:“你看看她,她竟然敢對我說這種話。我就算和你關係再冷淡,也是她的長輩,她這樣太沒禮數了。”
陸母說著,抹了一把眼淚:“我知道團團遇害她心裡不爽快,但是也不能說出這麼難聽惡毒的話吧。”
蘇糖糖唇角勾了勾,抬眼看向陸懷瑾,聲音清脆:“看,這就是鱷魚的眼淚。”
陸母眼淚正流得歡,聽到這句話,一時間怔住了,眼淚僵在臉上,表情凝滯,看起來極其怪異。
“鄭夏,你真以為曉玲沒有供出你,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蘇糖糖似笑非笑地盯著她:“事實到底怎樣,我們都心知肚明。隻不過因為沒有確切的證據才放你一馬,你最好老實點,彆被我抓住小辮子。”
“你知道的,我和你非親非故,和你沒有半點情分,不會對你有半分心慈手軟。”
“你,懷瑾,老爺子,你們都聽見了。她……”陸母被氣得身體發抖,心裡不知道為什麼,也慌得不成樣子。
原本想給陸懷瑾和老爺子告狀,結果看見兩人都眼神冰冷地盯著自己。
陸母心一下子就涼了。
她怎麼忘了,老爺子人老了,但是眼神毒辣地很。陸懷瑾也聰明地很,這點小把戲,他看在眼裡,什麼都清楚。
隻不過是沒有證據而已。
要不然早就對她動手了。
陸母像是被掐著脖子的鴨子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蘇糖糖扭頭看向老爺子,眉頭緊皺,苦惱道:“爺爺,這件事有一就有二,我怕某些人下一次不僅要害團團,連同圓圓也一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