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糖這一開口,在場的太太們全部安靜了下來,眼裡多多少少都帶上了尷尬。
在背後說人壞話,被正主抓到什麼的,最尷尬了。
尤其是這個人還是陸懷瑾的未來老婆,比在座的人份量都重得多。
有一兩個明智的人,趕忙開口撇清關係:“蘇小姐,您彆誤會,我們可什麼都沒說。我們隻是聽聽八卦而已,就這麼一聽,什麼都沒參與。”
“是啊,都是鄭夏在說,我們就這麼一聽,也沒出去亂傳。”
蘇糖糖似笑非笑看著她們,網上的流言估計就是從這麼傳出去的,鄭夏再請了水軍推波助瀾,在場有不少人可能都摻和了一腳。
有些人心理素質不好,被她眼神掃過,都心虛地低下了頭。
蘇糖糖將這些人的反應看在了眼裡,眼神越來越冷。
也許是受不了這尷尬的氣氛,鄭夏那兩個狗腿子終於開口了。
兩人聲調很高,聲音尖銳,指著蘇糖糖罵道:“怎麼了,我們說的有錯嗎?你沒回來的時候,陸夫人和陸小姐都好好在陸家待著,你一回來,陸懷瑾就把她們趕出去了。這中間肯定有你在攛掇!”
“就是,早就聽說你在公眾場合給陸夫人和陸小姐難堪,肯定是你乾的。”說這話的人眼神像是刀子一樣,厭惡地看著蘇糖糖。
隨後她揚聲對太太們道:“前幾天陸小姐婚禮宴會我也去了,人家就請了個和她長得像的伴娘,她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在人家婚禮上說要打陸小姐,你們說這過分不過分?”
太太們這次可不敢像之前一樣應和了,都尷尬地笑了笑,打哈哈過去了。
蘇糖糖輕笑了一聲,看來在場明眼人不少,大多數都是識時務的。
顧惜拍了拍手,語調陰陽怪氣:“是啊,太過分了。你說這陸小姐也真是的,明明知道陸總喜歡我們家糖糖,偏偏在婚禮上找了個替身膈應人,你說該不該打?”
“什麼替身不替身的,難道長得像的都是蘇糖糖的替身嗎?”那夫人梗著脖子,嘴硬道。
顧惜冷笑了一聲:“陸嫣然和她那個伴娘之前素不相識,才認識幾天,就找她當伴娘,要說她沒有什麼小心思,鬼才信。在座的各位都不是傻子,應該能看清楚這點算計吧。”
她這麼一說,在場不少人都眼神複雜。
她們也是從各種勾心鬥角中走過來的,哪能看不出這點心思。被顧惜點明後,大家心裡都一清二楚,這根本沒有解釋的必要。
那夫人表情訕訕,張了張口,想不出解釋的話,隻能尷尬地轉移了話題:“這種事情,沒有證據還是不要隨便臆測的好。”
“說的好。”蘇糖糖讚同地點了點頭,看向鄭夏:“沒有證據還是不要隨便臆測。鄭女士,你說我攛掇陸懷瑾,你的證據在哪呢?”
鄭夏心裡素質要比其他人好太多了,被問到臉上了,還能保持得體的笑容。
其他太太被挑起了好奇心,都盯著兩人,眼裡是旺盛的好奇心。
“我的證據,剛剛她不是說了嗎!”鄭夏指了指自己左邊的狗腿子。
左狗腿子愣了一下,她什麼時候說了?她怎麼不記得?
“在你沒回來的時候,懷瑾也沒趕我們母女出去,在你回來後,懷瑾就將我們趕出陸家,這難道不夠說明嗎?”
鄭夏說著,歎了一口氣:“誰讓我們母子關係不好,誰讓他更看重你,我隻能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