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淼昨晚喝了一整壺花雕,喝了一杯就喝了第二杯,刹都刹不住車,晚上他跟葉綠荷打了聲招呼,說和幾個朋友聊晚了,就在彆院睡了。
第二天上午醒來,打了個電話給孫秘書,讓他通知葉滿溪來彆院給他治療,今天剛好周末,不用去公司。
他坐在亭子裡,看著葉滿溪低著頭從九曲橋那頭向他的方向走過來。
她穿了件薄荷綠的薄毛衣和淡色的小腳褲,白色的帆布鞋,身上背著一隻碩大的藥箱。
今天她的頭發是散開的,陽光照射在她柔韌的發絲上,隨著她的走動在她肩膀上跳躍。
在這滿眼綠色當中,葉滿溪仿佛其中一朵綠色荷花的精靈。
陽光有點刺眼,霍淼眯起眼睛,從石桌上拿起墨鏡戴起來。
當看到這滿池塘的荷花的時候,葉滿溪說不出自己是什麼感覺。
她明白這些荷花的寓意,是葉綠荷。
她不知道自己是羨慕,還是怎樣。
羨慕又如何,她隻是葉滿溪,永遠都不可能是葉綠荷。
她抬起頭向亭子裡看了一眼,霍淼坐在亭子裡,陽光照在他絲質的白色襯衫上,亮的有點晃眼,葉滿溪忍不住抬起手遮住了眼睛。
今天給他診病葉綠荷不在,這是她給他看病以來第一次葉綠荷不在身邊。
每次葉綠荷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們,生怕葉滿溪會對霍淼有什麼表示。
葉滿溪走到了霍淼麵前,把碩大的藥箱放下來,跟他點了點頭就開始診病。
葉滿溪纖細白皙的手指搭在霍淼的手腕上,莫名的又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