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抱著半夏匆匆下樓,她的鍋裡還燉著湯呢。
她一邊下樓一邊對半夏說:“半夏乖呀,這麼馬上衝牛奶給你喝呀,你稍微等一會兒。”
她抱著半夏走進了餐廳,葉滿溪就順勢把半夏抱過來了。
她也沒打算在眾人麵前隱瞞她有孩子的真相。
眾人看她抱了半夏就更加驚奇了,蔣漠河更加好事的圍過來看。
他一看到孩子就很沒見過世麵地叫起來了:“哇!這是個小女孩兒吧,長得真可愛,皮膚這麼白。”
霍淼愣了一下,他見過葉滿溪的孩子。
他的印象中是渾身漆黑的,猛一看還會把人給嚇了一跳。
至於長得可不可愛他不知道,但是說皮膚這麼白,蔣漠河該不會是在說反話吧。
所以霍淼就探頭看了一眼,便看到了躺在葉滿溪淮中的半夏,她已經不哭了,正在吮吸著胖胖的手指頭。令他很驚訝的是幾個月前還漆黑的皮膚,現在居然是雪白的。
葉滿溪這是隨時隨地會給人爆炸性的驚嚇,她自己千變萬化也就算了,孩子也跟著她千變萬化,明明是人人都覺得醜陋不堪的漆黑的像醬油一樣的小醜八怪,現在卻變成了皮膚白皙粉妝玉琢的小公主。
霍淼毫不掩飾自己疑竇叢生的目光,他緊皺著眉頭,想起了下午司機跟他說了一句話。
司機說:“其實當年老夫人忽然暴斃,醫生和屍檢都查不出來原因,但是人人都說是和夏醫師有關,好在少奶奶不是夏氏醫館的人,不然她是危險的。”
司機的意思是葉綠荷不危險,而他麵前的這個千變萬化的葉滿溪是危險的?
是的,葉綠荷雖然某些地方不儘人意,和霍淼想象的那個人不一樣,可是她跟葉滿溪相比較簡單許多。
葉滿溪太神秘了,也太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