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逸。”唐玥茵依然可憐巴巴地看著展逸說:“我真的無心要惹阿細生氣,我隻是怎麼想的就怎麼說了,那一切也隻是我的猜測。”
“在你沒有真憑實據的時候。”展逸冷冷道:“就不要隨意猜測。”
唐玥茵愣了一下,聽展逸這個口氣,她是在幫阿細說話嗎?
有沒有搞錯?是不是隻要跟自己對立的所有女的他都會幫,唯獨不幫她。
唐玥茵真想拿把刀剖開展逸的胸膛,看看裡麵的心到底在想什麼?
“滿溪需要休息,你先走吧。”展逸拉開房門,毫不客氣地對唐玥茵說。
這個時候挑撥離間是很不明智的行為,現在展逸擺明了相信任何人都不相信她,所以唐玥茵也沒有再說什麼低頭便走出了病房。
梅姐正在教訓阿細呢,一抬頭便看見了唐玥茵臉上的五指印,忍不住狠狠掐了一下阿細的胳膊罵道:“你這是乾什麼?”
“她詆毀我。”阿細真的還想再給她一巴掌。
“她是唐家的千金小姐,你能不能不要亂來?”梅姐又急又氣,瞪了阿細一眼就趕緊過去詢問唐玥茵。
“你沒事吧?”
“沒事。”唐玥茵看了一眼阿細,低頭往電梯那兒走去。
梅姐來不及繼續罵阿細,便急急忙忙地跟上去。
她看了看唐玥茵的臉:“你要不要我陪你去看醫生?”
“不用了。”她也要輕描淡寫的:“挨了一巴掌而已,而且我覺得阿細是早就想打我了。”
“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彆理阿細,她就是個粗人。一天到晚出入監獄的人,你彆跟她一般計較。”
“我沒跟她一般計較,就是為滿溪擔心。”唐玥茵話裡有話,這時電梯到了,她便邁步走了進去。
她這話說的頗有深意的,梅姐也跟著走了進去,不解地問道:“你替滿溪擔心什麼?”
“剛才看到滿溪的樣子,真的讓我嚇了一跳,你說她好不容易死裡逃生,怎麼忽然變成這樣了呢?”
聽到唐玥茵這麼說,梅姐也忍不住地歎氣:“是啊,好好的人,幾個星期之前還正常的很,怎麼一下子就變得神誌不清了呢。”
梅姐唏噓不已,唐玥茵意有所指地開口:“誰都不知道葉滿溪沒死的事情,而阿細整天陪在她的身邊,所以我有此一問也是正常的,不是嗎?嘶,好痛。”
唐玥茵捂住了臉,梅姐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這個阿細真是下手這麼重。”
“是啊,也不知道是不是說的戳進了她的心裡,剛開始她還沒動手,我後麵就說了一句那放火的事情也很蹊蹺,我又沒說跟她有關,她就惱羞成怒地動手了。”
聽到唐玥茵這麼說,梅姐忍不住擰起了眉頭。
“當時失火之後是阿細把葉滿溪從火場裡麵背出來的。”所以說到這裡,梅姐就忍不住幫阿細辯護:“你該不會是想說那個火是阿細放的吧?阿細雖然坐過牢,以前也小偷小摸過,但是她為人很講義氣,她把葉滿溪當做是自己的親姐妹一樣,那天失火還是她把滿溪從火場裡麵背出來的呢。”
“是嗎?”唐玥茵卻笑得很奇怪:“那為什麼當時大家都睡了,隻有阿細沒睡呢?”
唐玥茵這麼一說,梅姐心裡咯噔了一下。
她不由自主的還是幫阿細說話:“唐小姐,這個就是你想的太多了。阿細為什麼要這樣做?她和滿溪情同姐妹情同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