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淼鬆了口,跟他們一起喝酒,大家就推杯換盞起來。
他們也有好久都沒有在一起聊天喝酒了,喝著聊著都挺儘興的。
這時從隔壁傳來了一陣嘈雜聲,都漸漸地蓋過了他們聊天的聲音。
蔣漠河嫌吵:“這個會所的隔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隔壁的搞什麼,吵死人了。”
他愛管閒事,就起身去隔壁看熱鬨,過了一會兒回來告訴他們:“也真是醉了,現在還有這種事。”
“什麼事?”董之淇問。
“有個小姑娘,也許是第一次在會所裡做事,隔壁有一個胖子看中了小姑娘,死拉活拽的非要讓人家陪他喝酒,人家不乾,結果呢就作威作福的,好像還打了小姑娘一巴掌,又強行的把人家給帶出會所,經理正勸著呢,這又不是那種地方,他想帶就?帶有兩個錢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瑟的。”
所以這就是霍淼不願意到這種地方來的原因。
這種事情也很普遍,經常會發生,霍淼抿一口酒,看看時間。
他剛抬起手來就被蔣漠河給按下去了:“兄弟,偶爾出來喝一次酒,能不能不要看表,聽說嫂夫人最近比你還要忙,都沒時間應酬你,所以你乾脆多應酬應酬我們兄弟幾個吧!”
“你的女朋友多的都能圍著這會所轉一個圈。”霍淼推開他的手:“還需要我來陪你?”
“女人是女人,朋友歸朋友嘛,不一樣的。”
霍淼放下酒杯站起身,董之淇也攔著他:“喂,你乾嘛去?滿溪今天晚上在醫館裡麵盤點藥材呢。
霍淼居高臨下的看著董之淇,語氣有些啼笑皆非:“怎麼我太太的行蹤你這麼清楚,你今天又給她打電話了?”
“就是問一下藥材加工廠的事情。”
“你少醉翁之意不在酒。”霍淼從他的身邊繞過去:“以後少給我太太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