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話,餘遠恒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一想到安安和溫羽淮待在一起親昵如父女的樣子,餘遠恒的心中醋意大發,就像是醋缸子被打翻了一般。
一看就知道,從前安安沒少和溫羽淮待在一起,換句話說,陳惜雯沒少和溫羽淮接觸。
他充滿怨氣的將陳惜雯抵在牆上,低頭,咬住她的唇瓣。
也不知道是不是陳惜雯的心裡太過於緊張,一看到餘遠恒觸碰自己,她忽然覺得臉頰猛地燙了起來。
許是進門時淋了些雨,餘遠恒的襯衫有些潮,額頭上也冒了幾粒汗珠,他雙手撐在牆上,將陳惜雯圈在懷裡。
陳惜雯隻感覺到麵前一熱,灼熱的呼吸撲麵而來,餘遠恒緊緊地抱住了她。
剛想掙紮,男人滾燙的吻住了她的嘴唇,陳惜雯渾身一僵,男人的氣息逼近,一股溫熱黏膩的觸感瞬間鑽進了嘴裡。
這是一個纏綿悱惻的吻,偏偏還帶了幾分報複性的粗礦在其中。
酒精的味道夾雜著男人身上獨特的氣息混合在鼻尖,讓陳惜雯的心跳猛地加快。
一顆心就像是要從胸膛中跳躍了出來一般。
“儘管如此,安安也是我的孩子,從一出生就待在我的身邊,你休想將她搶走!”陳惜雯艱難的吐出這句話,就又被餘遠恒的吻堵住了嘴,卻不難聽出,她這是默認了安安和餘遠恒的血緣關係。
餘遠恒沒有說話,在陳惜雯快要呼吸不過來時,他終於鬆開她,輾轉吻上了她的耳垂。
陳惜雯渾身顫抖了一下。
“我們已經離婚了,你這是做什麼?你把我當成什麼了?炮|友?泄|欲的工具?”她有些抗拒的要把男人推開:“快放開我!”
明明喝得酒不多,餘遠恒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借著酒勁,就隻想沉醉在陳惜雯的溫柔鄉裡。
難道這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是因為知道安安是他的女兒,所以心裡太開心了嗎?
“餘遠恒!你清醒一點兒!你已經要訂婚了不是嗎!”
“媽咪,你在做什麼?叔叔,你不要欺負我媽咪!”
正在這個時候,一道軟糯糯的聲音從樓上傳來,安安揉著眼睛,睡眼朦朧的看著樓下的兩個人。
外麵雷聲太大,她半夜被驚醒了,卻發現陳惜雯不在身邊,便開門來找她,一開門,就看到餘遠恒將自己媽咪壓在牆壁上,媽咪明顯想要掙脫,卻沒有辦法的樣子。
被孩子撞見眼前的這一幕,多少會有些心虛,餘遠恒這才鬆開了陳惜雯。
知道了安安是他的女兒後,那聲“叔叔”聽在耳中很不是滋味,但他隻是皺了皺眉,沒說什麼。
陳惜雯就勢整了整衣服,回過頭,瞪了餘遠恒一眼,連忙上樓,見安安還光著腳踩在地上,她一把將孩子抱起來:“安安,怎麼啦?怎麼不睡覺?”
“媽咪……我夢到溫叔叔了……在夢裡,我叫溫叔叔爸爸。”
樓下,餘遠恒的身軀明顯震了震。
陳惜雯下意識的看了餘遠恒一眼,害怕男人聽到後生氣,她連忙將孩子抱到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