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媽,我想喝水。”瀾瀾推開休息室的門,剛好和陳惜雯碰見,陳惜雯揉了揉瀾瀾的腦袋:“你在裡麵看會兒書,我待會幫你端過來。”
瀾瀾很聽話的回去了,陳惜雯拿著乾淨的杯子,往茶水間方向走,誰料路過辦公區的時候,那群人陰陽怪氣的聲音忽然傳了出來。
“嘖嘖嘖,某人的資料上不是說未婚麼?怎麼就連孩子都有了?有些人私生活就是混亂,估計自己都不知道孩子他爸是誰吧?”任嬌嬌誇張的聲音響起,她是阮依彤之前的助理,因為被轉了部門的事情,一直對陳惜雯懷恨在心,抓到了把柄後,巴不得多挖苦兩句。
“她不是和錢經理那個老色鬼好上了麼?你說錢經理知不知道她有孩子的事情?”另外一名女孩兒有些好奇的問道。
任嬌嬌瞟了陳惜雯一眼:“那個錢經理是個女人就巴不得立即貼上去,不管知不知道,反正他又不在意,隻要那方麵的活兒好就成了唄。”
話音一落,辦公室裡傳來一陣嗤笑。
陳惜雯皺了皺眉,這些人說話也太難聽了,那任嬌嬌還是個女孩子,怎麼能說出這麼沒臉沒皮的話來!
懶得和這群人理論,反正再過沒幾天她就要走了,陳惜雯直接越過了辦公室,
當然,人群還是有清流存在的,坐在最角落的一個小女孩一臉清秀,名叫白吉月,她上周五才入職,聽到任嬌嬌的話情不自禁的皺了皺眉。
這幾天她察言觀色,從這群長舌婦的口中聽到不少關於陳惜雯的事情,他們描述的繪聲繪色,白吉月差一點兒就信了。
可是,當今早在公司外,看到陳惜雯本人時,白吉月就知道,她不可能是這樣。
早上,白吉月由於還不適應高跟鞋,不小心摔了一跤,就是陳惜雯把她給扶起來的。
白吉月大學主修心理學,她清楚,連對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都能關心的人,不可能像他們口中說的那麼不堪。
隻是這樣烏煙瘴氣的職場,和自己幻想的到底還是有差彆,白吉月不禁歎了一口氣,還是學校的環境比較單純。
“你走的這麼快做什麼?”任嬌嬌故意將難聽的話當著陳惜雯的麵兒說,可是陳惜雯的臉上毫無波瀾,半點兒都沒有預料中的那樣生氣,任嬌嬌有些不滿的攔在她的麵前。
陳惜雯麵無表情,仿佛所有的事情與自己無關,見任嬌嬌攔在自己的麵前,她看都沒看一眼,直接越過她走了過去。
“你怎麼目中無人!”任嬌嬌咬了咬唇,一把捏住陳惜雯的手腕:“我和你講話你沒聽到嗎?還是你耳朵聾了?”
“嬌嬌,你和她計較個什麼勁,肯定是心虛,不敢麵對唄。”平日裡任嬌嬌關係比較好的妹子說道:“要是我,早就羞憤死了,怎麼還有臉出來見人?”
陳惜雯擰了擰眉。剛要開口說話,這時,休息室的門被推開,瀾瀾從裡麵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