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遠恒和周凱雯兩個人重新的回到地下停車場,這時,兩名保鏢已經將小叔的兒子給關在了車上。
那男孩很不安分,似乎還喝了不少的酒,渾身醉醺醺的,而且他因為參加了剛剛的打架鬥毆,所以臉上也掛了彩,臉頰上好像是被什麼銳利的東西,給劃了一道口子。
口子不深,有鮮血湧出,不過已經結了一道淺淺的疤。
“放開我,你們是什麼人!”男孩有些氣憤的去捶打著車窗,手腳並用的去用力的毀壞自己所在的車。
儘管如此,守在外麵的兩個保鏢就像是沒有聽見一般,依舊死死地守住車門的位置,不放男孩兒下去。
周凱雯走到車邊,意圖隔著一扇門,去安撫那個男孩兒:“你冷靜一些,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一個十幾歲的男孩,破壞力是驚人的,身高已經有了成人的高度,他死命的捶打著車上的鎖,想要逃出去。
“我是你的親人,”周凱雯隔著門說道:“你的爸爸,是我的小叔,我是你的姐姐,想帶你去見他,他一直在找你。”
聽到這話,男孩先是一愣,明顯被這樣的話給說的有些懵了。
爸爸?
他那個十幾年都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爸爸?
開什麼玩笑?
男孩這時倒是停止了繼續破壞自己所在的這輛車,他的臉上掛著一抹明顯不相信的表情:“你可彆騙我了!我根本就沒有爸爸!”
從前母親還在世的時候,他就問過,他的爸爸在哪裡,可是母親給的回答是爸爸早就去世了!
所以這麼些年,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爸爸在哪兒,他一直以為父親在地底下埋著。
誰會去幻想一個早就已經死了的人呢,重新的活過來呢?
他不僅從來都沒有想過爸爸,甚至覺得自己根本就不需要爸爸。
“小凱,你不信,我可以帶你去做DNA鑒定,你爸爸這些年一直都很掛念你,他一直都想見一見你,你放心,以後我們會好好地照顧你的,不會再讓你無家可歸了!”周凱雯說道。
她心裡清楚,小叔的兒子,是因為走投無路,才會來到蕭四爺的手下做事,畢竟一個孩子無父無母,又能去哪裡呢?
周凱雯也相信,她一定可以將小凱重新的送進學校讀書,讓他今後好好地做人。
小叔的兒子,不能流落在外,也不可能一輩子躲在這暗無天日的城西,去做一個小混混。
陳凱很快便從震驚之中回過了神來:“既然如此,為什麼他從小就拋棄了我和我媽?我媽死的時候,他都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甚至一直到現在,才找我呢?”
“那是因為發生了一些事情,他酒駕撞死了人,在監獄裡麵關了十年,而且現在他已經癱瘓了,”周凱雯提起小叔的遭遇,眼眶就忍不住的有些發紅:“小凱,他是你的爸爸,怎麼可能不關心你呢?”
聽到這話,陳凱的臉上仿佛有所動容,尤其是當聽說自己的親生父親已經癱瘓了這件事情以後,他的心莫名的就有些堵得慌。
雖說這個父親對他而言是一個陌生人,但是這種血脈相連的感覺,讓他覺得心裡有些煩躁。
“我兄弟們還在上麵,我要去救他們!”陳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