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篤——”
一陣敲窗戶的聲音傳了過來。
好好地氣氛被打擾,讓許浩清情不自禁的皺起了眉頭。
他將窗戶搖下來:“怎麼又是你啊?”
前段時間剛剛見過一次的交警小哥哥,忽然又從窗外遞了一張罰單進來。
其實他已經在窗戶外站了很久了,隻是……看到這輛熟悉的車,一直在猶豫要不要敲窗戶,打擾他們。
這交警小哥很明顯的有些淩亂,罰單一扔,連個招呼都沒有打,直接打開腳丫子,就跑掉了,害羞的簡直像是個十八歲的大姑娘一般。
周佳媛狠狠地瞪了許浩清一眼,有些不太高興:“快開車!送我回家!”
這人丟一次就算了,她卻在同一個人的麵前丟了兩次,以後還要不要見人了啊!
許浩清輕輕笑了一下,一腳踩下油門離開。
……
許家。
陳可兒從監獄裡麵出來了兩天,她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宛如黃臉婆一樣的容顏,滿臉的怒氣。
獄中的夥食不好,整天清湯寡水的,吃的人簡直都要吐了。
以至於她的氣色差了起來,一下子好像老了十多歲,明明二十多歲的年紀,看上去卻像是三四十的婦人一般。
這會兒,就連一旁女兒哭著要吃奶,她也全然顧不上了,她衝著啼哭不止的嬰兒吼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你是在哭喪嗎?要不是為了生你,我怎麼會弄成這副模樣?”
小嬰兒雖然聽不懂陳可兒說的什麼話,但是一看有人吼自己,哭的越發大聲了,許馳俊這時從門外走了進來:“她又聽不懂,你吼她有什麼用?”
一邊說著這話,許馳俊一邊將小嬰兒抱了起來,畢竟是自己的女兒,雖然談不上喜歡,但畢竟還是有一絲絲感情的,他把孩子送到保姆的房間,讓保姆給她喂奶粉。
漸漸地,哭聲便停了下來。
從前許馳俊從來不會主動的抱女兒,更彆提和孩子有什麼感情,陳可兒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許家看上了她娘家的錢。
雖說陳鬆早就已經過世了,可是陳鬆留下的巨、額財產,還在她的手上,這些都是陳可兒的資本。
許家現在變著法的讓她把錢全部都拿出來,幫著許家東山再起,這一切都不可能!
陳可兒冷笑的眼眸裡全部都是冷淡:“你不要白費力氣了,先前想方設法的和我離婚,甚至你父親為了把你從監獄裡弄出來,把我置之不顧,這一樁樁,一件件,我都記得清清楚楚,許馳俊,你還有什麼臉,讓我拿娘家的錢,來補貼你們許家?”
許浩清朝著陳可兒走過去,伸手一把摟住她肥碩的腰,強忍住心裡泛起的惡心,說道:“可兒,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咱們是一家人,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錢嗎?如果我們許家東山再起了,你和孩子也都能過上好日子了,這些錢,就算是我找你借的,我給你打欠條,將來一定全部都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