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解釋的很全麵,我發現我的狀況好像全中。
我大概是得知自己沒懷孕的未婚女青年中最失望的。
醫生奇怪地看我:“你幾歲。”
“二十。”
“結婚了嗎?”
“沒。”
“那你這麼著急要孩子乾嘛?”
他懂個屁,他要是知道一個孩子值百億就不會這麼淡定了。
嗯,我是個很缺德的母親,想用自己的孩子換座大金山。
誰讓我現在特彆缺錢。
我坐在婦產科的走廊上啃手指,我沒地方住了,剛才來醫院前我查了一下我銀行卡的餘額,全部被凍結了。
包括信用卡,也就是說我隻有錢包裡薄薄的一疊現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我沒什麼朋友,因為我外婆太有錢了,我不知道接近我的那些人是不是真想跟我做朋友。
所以我就天天捉弄他們,捉弄到沒人願意跟我做朋友。
陸陸續續有孕婦從醫生辦公室裡出來,有的一臉喜色,拿著黑乎乎的B超單子跟身邊的老公講:“醫生說孩子特彆健康。”
一般來說,我這個人的鬼主意跟夏天臭水溝邊的蚊子差不多多。
雖然我沒真的懷孕,但是我可以讓容衍以為我懷孕。
誰知道?
搞一個假的B超單很容易,我用手機P圖就行,然後我趁護士台的護士不注意用他們的打印機打出來。
成品真真的,我自己都被騙住了。
行騙的工具搞到手了,我就去找容衍。
雖然不知道他在哪裡,但是很容易就知道。
因為賀一煬那個蠢貨裝模作樣地給我打電話,說他不能來接我了什麼的,我聽到了白芷安在跟他吵架,言語中聽到她要去看歌劇,賀一煬不想讓她去。
白芷安腳踏兩隻船還塌的心安理得的,我猜她大約是跟容衍去看歌劇。
我查了一下票務信息,在市大劇院有場歌劇,七點三十分開場,我看看手表,差不多要開場了。
我對那種東西向來沒興趣,歌劇兩個小時結束,我就去大劇院旁邊的西餐廳吃晚餐。
我用完了身上所有的現金,最後一張百元大鈔打賞給上菜的小帥哥,他紅著一張臉接受了,然後我出門的時候他跑過來問我要電話。
小帥哥很帥,不過我現在誌不在此,秉著多個朋友多條路的想法我加了他微信。
歌劇散場了,看歌劇的人烏泱烏泱,我就不信有多少人真的喜歡看,真的看得懂。
反正我看不懂。
我在人群中看的眼都發花,終於看到了白芷安和容衍。
他們倆站在一起算是金童玉女,在人群裡很惹眼的。
一個多月沒見容衍,他依然帥的令身邊的眾多女同胞側目。
而他身邊的白芷安,身上的那種我一看就想抽她的氣質也完全沒變。
我笑嘻嘻地向他們走過去,站在他們麵前。
白芷安每次看到我就好像看到了鬼,她下意識地躲到容衍身後:“衍,簡寺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