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總。”我把手裡的保溫杯遞過去。
她不解地低頭看了一眼:“這是什麼?”
“哦,梨子水,潤肺解渴的,我想這是體力活肯定會累的,所以我特意熬了梨子水,剛才忘了給你了。”
“哦,你有心了。”她接過來著急打發我:“謝了。”
她作勢要關上門,我卻抵著門:“你不喝一口看看嗎?如果你覺得不夠甜我再加點冰糖。”
“不用,我不喝太甜的。”
“如果嫌甜,我也可以加一點水。”
“不用了。”樸嘉嘉掩飾不住的心急和不耐煩,她用力在我麵前關上門。
這一次,門差點砸到了我的鼻子。
為什麼,我會有點於心不忍?
媽媽桑也不帶我這麼乾的。
人家媽媽桑好歹也是在對方姑娘心甘情願,至少是清醒的基礎上吧!
我這算什麼?
迷奸?
不對,安眠藥是他自己吃的,我又沒給他吃。
我在容衍的房間門口對我自己心理疏導。
疏導完畢之後轉身,其實關我什麼事?
容衍利用我,我就不能利用他?
我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又轉身。
不行,容衍不是說下周他認識的法醫從國外回來,要給外婆屍檢。
如果我得罪了容衍,他不幫我怎麼辦?
我又不認識法醫,就算認識,有誰敢幫我?
至少我得跟樸嘉嘉說好了,讓她手腳輕一點,彆留下什麼痕跡。
我再次跑到門口去拍門,樸嘉嘉好半天才來開。
這次她已經衣衫不整了,吊帶裙的帶子都滑落到了肩膀下麵,還有她的血盆大口也殘缺不全。
她不會已經下手了吧,動作夠快了。
樸嘉嘉掩飾不住濃濃的厭惡:“又怎麼了?”
“哦,是這樣,我和容衍畢竟是婚內,樸總你儘量下手輕點彆留什麼痕跡,不然第二天早上他察覺到了我不好交待。”
“知道了。”她飛快地摔上門。
“哎喲,砸到了我的鼻子!”
這次真的砸到了,鼻子又痛又酸,真是酸爽。
我在外麵痛的大叫,樸嘉嘉好像沒聽見一樣。
我還真沒見過這樣色欲攻心的女人。
要不要這樣?
容衍的色就這麼讓她欲罷不能?
我揉著鼻子,發現流鼻血了。
我的鼻子本來就敏感,毛細血管很容易弄破就流血。
我趕緊用睡衣袖子堵住鼻子。
我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我用另一隻手猛烈拍門:“樸總,樸總!開門!”
她不堪其擾還是打開了門,她的眼中已經滿是怒意:“簡寺鹿,你不會是舍不得了吧?你以為你在玩過家家酒呢?把我樸嘉嘉當做猴一樣耍?”
“樸總,我流鼻血了。”我拿下擋著鼻子的袖子給她看。
她很嫌惡地看我一眼:“你還有事麼?”
“我覺得今天不是一個特彆好的日子,恐怕有血光之災。”
“簡寺鹿。”樸嘉嘉的語氣淩厲起來:“你如果真的是耍我,你知道後果的,如果你還想在西城立足,你馬上從這棟房子裡滾出去,明早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