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賀一煬已經被放出來了,而白芷安呢,我總是覺得這件事情她也摻了一腳,可是她現在獨善其身,摘的乾乾淨淨的。
很有可能容衍為了讓白芷安不被我或者是警方懷疑,才跟她劃清界限,他這一招說不定是為了保護她。
事情越來越複雜,隻有一個真相,就是容衍絕對是一個大騙子,他絕對不是他表麵上的那麼良善。
我開始反抗,不過西門個子比我高,力氣比我大,這小子從小就會打架她隻要輕輕的捏住我的胳膊一使勁,我就痛得嘰哇亂叫。
我用掃堂腿試圖想把她給踢倒在地上,西門抓住我的衣領就輕輕鬆鬆的把我摔到了地上,摔痛了我的後背。
“對不起啊,簡寺鹿,我沒想到你這麼不堪一擊。”西門趕緊彎下腰來向我伸出手。
我應該一腳把她踢開的,不過識時務者為俊傑,論打架我是打不過她了,跑步呢,她腿那麼長我估計也跑不過她。
那不如就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我握住她的手從地上爬起來,然後順勢牽著她的手。
她瞪大眼睛吃驚的看著我。
“珈纖,”我軟聲軟氣。
她張大嘴巴呆呆地看著我。
“簡寺鹿,等到醫院放假結束上班,我陪你去看看精神科吧,我覺得你現在很有精神分裂的前兆。”
“珈纖,不管怎麼說我們兩個好歹是幼兒園的同學吧,幼兒園裡我誰都欺負,就是沒欺負過你是不是?”
“那是因為你打不過我。”
“不要在意那些細節。”我跟她十指緊扣:“西門珈纖,我對你還不錯吧,你暗算我,把你弟弟塞給我,我還儘心儘力的帶了他兩個星期,還幫你們交住院費醫藥費,給你們地方住,白吃白喝供著你們,我長這麼大都沒有對彆人那麼好過,連我外婆我都沒對她那麼好過。”
“聽你這麼說。”西門抓了抓頭皮:“好像是那麼回事,所以簡寺鹿我們是朋友啊。”
“對啊,我們是朋友”。我緊緊的抓牢她:“既然這樣,你放我一馬。你跟容衍和反法醫以前應該不認識,你還是跟我交情比較深一些,要不然你跟我走,我以後保證你吃香喝辣。小輪胎,小輪胎我收養他,好不好?”
“可是你乾嘛要走?你是覺得這兒鬨鬼嗎?你真的看到法醫的女朋友了?”西門感興趣的湊近我:“那你跟我講講她是什麼樣子的?”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那事不宜遲,你跟我走。”我拽著她往樓上拖:“你去把小輪胎抱下來。”
“我們乾嘛要走?容衍還在醫院裡,不知道情況怎麼樣,再說你家的房子都被燒掉了,隻能留在這。”
“天下之大自有容我之處,快快快。”
“簡寺鹿,你是不是還在懷疑容衍和法醫設圈套嚇唬你?”
“不是嚇唬我。”我敢肯定西門這廝就是在拖延時間。
她想把自己給摘乾淨,門都沒有,她根本就是和他們一起合謀好的。
因為相對於他們西門更加了解我,更加知道我的軟肋。
她知道我這個人疑心病重,所以就來這一出想讓我精神錯亂。
我想了想翻出了我的首飾盒,打開遞到他的麵前:“這裡都是我外婆留給我的首飾,我都不要通通送給你,這每一樣都價值連城,不是外麵珠寶店可以買到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