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稍後帶人就趕過去。”
富忻城深得我意,不愧是我的頭號心腹。
我看看時間,現在也差不多10:00了。
我跟西門說:“你把我送到這裡,然後就直接去我家接小輪胎吧。”
“你是不是要去酒吧打架?打架的事情怎麼能少得了我?”
“我有打手不需要你。”
西門成天說小輪胎沒了她這幾天肯定是吃不好睡不好的,現在倒又不著急了。
“反正打架也不在乎多一個人。”
西門把車開得像火箭炮一樣,到了地方還沒下車就摩拳擦掌。
我打架不行,但是我不需要動手。
食物鏈頂端的人隻需要下指令,下麵的人去執行就可以了。
這個酒吧是西城一個規模挺大的消費也挺高的一個酒吧,我之前也來過,聽說酒吧老板好像也是個社會人,挺牛掰的那一種。
不過對於我們這些商人來說,他們再牛掰也不過是小弟。
我走進酒吧,酒吧裡麵已經是人聲鼎沸,音樂聲嘈雜,腦漿子都要被炒出來了。
服務生給我領位,問我:“小姐,幾位?”
我問他:“皮猴呢?”
服務生愣了一下:“你找誰?”
“我找罩你們這個場子的人皮猴,讓他出來。”
服務生從上至下看了我一眼,我風塵仆仆從昨天到現在沒換衣服,沒穿高跟鞋,一雙平底鞋,藍色的牛仔棉服和同色的牛仔褲。
剛才西門還說我這裝扮挺幼齒的,完全沒有殺傷力,就像是一個在讀的女大學生。
“你是什麼人要找皮猴?”
“我是什麼人找他,好像也不是你這個級彆能夠管得著的。”
我輕蔑的表情惹惱了服務生,在嘈雜的音樂聲中他幾乎是跟我用喊的。
“他不在,一般不相乾的人沒什麼大事,他不會輕易出現。”
一個混混而已,還真把自己當做人物了。
剛好我站在吧台,桌上有一個空杯子,我就隨手將空杯子掃到了地上。
地麵是大理石的,杯子就立刻摔碎了。
那服務生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喂,小妞,你可彆惹事,你是不知道皮猴是什麼人吧?我現在好心提醒你,你彆自己找不痛快。”
看來一隻酒杯的確鬨不出什麼太大的動靜,那我就順手把吧台上的一瓶酒給砸到了地上,琥珀色的液體從迸裂的玻璃碎片中流淌出來,流了一地。
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剛才還在吧台裡麵調酒,又是冰又是火的調酒師也停下來詫異的盯著我們。
我坐了8個小時的車,坐的我屁股都疼了,現在還讓我乾這種體力活。
哦,對了,我身邊還有西門這個馬仔呢。
我跟她言簡意賅:”砸。”
“得勒,你歇著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