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斷定那貨就是在擺譜,有什麼了不起的事情需要趕到最後時刻才能趕來?
她是導演,又不是投資商,是我挑選她,而不是她挑選我。
“ 簡董她來了。”一個導演欣喜地指了一下門口,我聽到高跟鞋聲噠噠噠,從大門口嫋嫋婷婷的走進來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人。
感情這個導演還是個女的。
而我對女性導演完全沒有偏見,我覺得如果是拍人文類的電影,她們一定比男導演更加的細膩。
對方一身白裙,穿著白色高跟鞋,手裡拿著一個白色的坤包。黑長直,批泄在肩膀上。
從大門口到我這裡很遠,我看不清她的臉,但是從她的身形和他的步態,我怎麼隱隱的感覺出一絲熟悉感。
這種感覺實在是不太好,因為我已經猜到了一個人。
當那個女人走進我們,我證實了我的猜測。
我和白芷安四目相對,彼此看著彼此。
旁邊的導演見我們凝望對方還以為我們對上眼兒了。
“ 二位是不是都沒想到對方是女性?是不是都有些驚為天人的感覺,白小姐可是我們導演中最美麗的,而簡董則是我們商界最年輕最漂亮的女富豪,那你們聯手簡直就是強強聯合。”
驚為天人?
我倒是有一個更合適的四字成語,那就是冤家路窄。
一個半瓶子醋的破導演也配跟我合作?
我如果還是以前的脾氣,那早就掉頭就走。
但是桌子上一大堆的人,有些是投資商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我若是調頭就走的話,難免被他們背後說我孩子氣,長不大。
所以我在椅子上坐的四平八穩。白芷安看到我卻一點都不驚奇,想必她早就知道我是最大的投資商,那她這就是有備而來。
“ 白導剛從澳洲回來,剛剛得了一個大獎。”一個胖導演跟我介紹。
“ 幸會啊白導。”我站起身向白芷安伸出手,我在她的眼睛裡看到了驚異。
因為按照我以前的脾氣,我當然不會如此大度會跟她主動握手。
她猶豫了一下,很怕我在手心裡藏東西。
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可是白芷安好像還是以前的白芷安。
她明知道我是最大的投資商還來,而且選在了容衍出獄的第2天。
所以她來是衝著容衍的我很清楚。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跟我握手了,我手心裡沒有藏任何東西,但是她也飛快的跟我握了一下就縮回手。
她小人之心,我手心裡什麼都沒有。
富忻城認得白芷安,他在我耳邊小聲說:“我們可以選擇不跟她合作。”
當然,我當然不會跟她合作。
白芷安落座,大家開始侃侃而談我準備投資的那部新戲。
那部戲是部仙俠劇,我聽著聽著就沒了興趣。
我發現白芷安好像特彆喜歡仙俠劇,那時候她做演員的時候好像也拍了好幾部,除了在天上飛來飛去扮仙女之外,既沒有劇情,又沒有演技。
我聽的直打哈欠,白芷安向我端起酒杯:“ 也許是我們說的太專業了,簡董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