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當然不會理他,他以為他是誰?”
富忻城給我來電話,說有了小暉的消息。
有人看到小暉走進了一個街邊的商店,店主說後來有一個男人進來把小暉給帶走了。
富忻城向我描述了帶走小暉的那個男人的長相。
大概30多歲,個子不高,穿的深藍色的條紋T恤和牛仔褲。
“ 他們店裡沒有監控嗎?”
“ 有監控,但是沒有開。”
這也等於有了線索了。
我就跟容衍說剛才富忻城向我彙報的事情,容衍就給法醫打電話。
我知道法醫為什麼這麼緊張那個小暉,他不是說小暉是跟他女友一起長大的?
現在他女友死了,法醫等於說把他對女友的思念都投射在這個小暉身上。
容衍打完了電話回來安慰我:“ 一定能夠找得到的,你彆著急,小暉之前也走丟過好幾次,後來她是自己回家的,她對她原來住的那個地方有很深的感情。
”
“ 我沒著急。”我老實跟容衍說:“ 我始終覺得這件事情有貓膩,你可以覺得我多疑。”
容衍忽然捧著我的臉,把我的臉抬起來:“ 我知道你從小生長的環境,讓你不得不豎起身上的刺來保護你自己,但是那樣很累。簡寺鹿,以後有我保護你,你不需要那樣草木皆兵。”
容衍的眼神很真誠,他的眸光很能打動人。
此情此景,他明明是深情款款地跟我訴衷腸,但是我卻很不解風情的從他的懷裡鑽出去。
“ 彆裝作很了解我的樣子,也彆想著改變我,我簡寺鹿一天是這樣的人永遠都是這樣的人,還有……”我轉過身用手指著他,一邊倒退一邊跟他說:“ 你彆以為你幫過我幾次你在我的心中就和彆人不同,不會,永遠都不會。”
“ 小心你身後。”他提醒我。
用不著他提醒,我就是倒退著走,我的後腦勺也是長著眼睛的。
容衍忽然向我飛奔過來,一把摟住我的腰把我拽進他的懷裡,然後一個護士推著裝滿了藥瓶的推車從我的身邊走過去了。
那推車上的鐵架子撞到後腰一定很疼,我趴在容衍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臟在胸膛裡麵撲通撲通的跳得很劇烈。
“ 那簡寺鹿,我想我有了新的目標。”
“ 什麼?”
“ 讓你逐漸待我和彆人不一樣。”
“ 切。”我直起身推開他:“ 永遠不可能,你去跟法醫說他想讓我跟你離婚,不是說我們兩個有一天不會分開,這件事是完全取決於我簡寺鹿個人的意願,我想要跟你分開的時候我就會跟你分開,但是絕對不是他可以左右的,任何人,Everyone。”
“ 這麼霸氣。”他眉眼溫和的握住了我的手,完全沒有一點的生氣:“ 很好,我喜歡。”
“ 你喜不喜歡我也是這副樣子。沒有男人不喜歡溫柔的女孩,但是你彆指望我會為了你變成你喜歡的樣子。”
他還是看著我微笑,看得我一點脾氣都沒有。
“ 嘖嘖嘖嘖……”
我聽到了唾沫橫飛的聲音,放眼看去就看到了西門手裡拎著一壺湯,另一隻手牽著小輪胎站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