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被他打下去,我真的要被打死了。
正好這時富忻城的電話打過來,我在口袋裡就按了接聽鍵,然後放在耳邊大喊:“富忻城,快來救我,我在樓下的咖啡廳!”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嘉許給搶走扔到了一邊,把我的手機鋼化膜都給摔裂開了。
富忻城聽到了,他應該很快就會過來救我。
我抬頭看到了嘉許的眼神,他的眼神很凶狠,就好像在裡麵藏了一頭野獸。
也許是他爸爸累了吧,站起身來揮了揮手:“我先走了,你繼續,我等著你把她帶到我住的地方向我下跪認錯。”
然後他父親就走了,嘉許的爸爸走之後嘉許沒有再打我,他把皮帶丟在我的腳邊然後就坐在我麵前的椅子上,兩隻手肘撐著他的膝蓋,托著腮一眨不眨地看著我。
他的眼神還是很像野獸,我喘息著慢慢從地上爬起來。
我的襯衣已經被皮帶給抽破了,血都粘在了我的白色的真絲襯衫上,就好像我看的電影上麵那種衣服滲著血的感覺。
事實上真的是非常非常疼。
我抱著雙臂先靠在牆邊坐起來,因為剛才腳崴了,一時之間我又站不起來。
我覺得他既然已經停下來了,就應該不會再打我了。
而且雖然他把我的手機摔了,但是我跟富忻城說了我在樓下,他應該馬上就會過來找我的。
嘉許就那麼死死的盯著我,他也不說話,我能夠聽到他像野獸一樣的喘息聲。
打人也很累的,可惜就算是他用光了全身的力氣,我也沒辦法反擊他。
我歇夠了,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正準備轉身向門口走去,他才才說話了:“簡寺鹿。”
我沒轉身聽著他陰森森的聲音像是從地底上下冒出來的一樣。
“聽到我父親剛才的話了嗎?如果你那麼做的話,那你會比現在慘100倍。”
“嗬,”我冷笑了一下,繼續步履蹣跚地往前走。
“簡寺鹿!”嘉許在我身後咆哮,我難得聽到他跟我這麼大聲叫。
我聽到他站起來的聲音,然後他快速地向我走過來攥住了我的胳膊,我胳膊上正好有傷,好疼,
我皺緊了眉頭:“你父親真可笑,讓我道歉,我道哪門子的歉?我道歉了我兒子就不存在了?”
“道歉,然後去媒體澄清你和你兒子的關係,說他不是你的孩子,把他送出國,這件事情就這麼結束了。”
我用力甩開嘉許的手:“ 嘉許,還沒有人可以控製我的人生,我兒子憑什麼不能在我身邊,你說送走就送走?你覺得我為你的家族蒙羞了,你大可以跟我離婚。”
“你嫁給我還不到一個月,你就想跟我離婚?你覺得我們嘉家是你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地方?”
“我當時也沒想進來,是你機關算進的讓我進來,現在我要出去了,怎麼?你不肯放手嗎?”
“簡寺鹿,你最好不要逼我。”他緊緊地抓著我的胳膊使勁晃了一下,我覺得我的胳膊都要快被他給扭下來了,這時門外傳來了富忻城的聲音,他在拍門:“桃桃!”
我看著嘉許猩紅的眼睛冷笑:“你如果不放了我,他會報警的。要記住這不是在你們X國,這不是你們的地頭。這是在西城,你們就算是隻手遮天,這手總遮不住我們西城的天吧。”
我推開他一瘸一拐地走到門口,富忻城正在撞門,我躲開一點他帶著幾個保鏢就把門給撞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