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一圈又一圈,抓住一個工作人員問他有沒有看到小輪胎。
我把小輪胎的體貌特征都跟他說了一遍,工作人員說他有印象,好像是一個自稱他父親的人把他給帶走了,而且他看上去小輪胎看上去應該認識他,兩個人還挺親熱的,所以工作人員就讓那人把他給帶走了。
父親?難道是嘉許嗎?
是啊,在X國除了嘉許又有誰會說他是小輪胎的爸爸呢?
那小輪胎除了嘉許他也不認識彆人。
我正準備掏出電話打給嘉許,但是沒想到嘉許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 嘉許,是你把小輪胎給帶走了吧?”
“ 簡寺鹿,我要跟你說一件事,容衍到X國來了。”
我們兩個這句話是同時說的,說完之後我呆住了。
“ 你說什麼?容衍到X國來了?”
“是啊,簡寺鹿,你剛才在說小輪胎,小輪胎怎麼了?”
看來不是嘉許把他給帶走的。
我都快要哭出來了:“ 我帶小輪胎到遊樂場玩,他的衣服濕了,我去隔壁的兒童城給他買一件換上,但是隻有10分鐘的時間小輪胎都不見了,工作人員說他是被一個自稱他父親的人給帶走的,而且小輪胎認識他表現的很親密,我還以為是你。”
“ 不是我。”嘉許說:“ 你讓工作人員幫你調監控,兒童商場遊樂場都是有監控的。”
“ 對啊,”我急糊塗了,怎麼沒有想起來?
我趕緊去找工作人員讓他們幫我調出監控,他們答應了。
我坐在電腦麵前睜大眼睛,眼睛都看痛了,終於在小輪胎不見的那個時間段看到了一個男人牽著小輪胎的手走出了遊樂場。
監控上的這個男人身材高大,穿著一件灰顏色的襯衫和黑色長褲。
但是監控視頻有些模糊,我不能完全分辨他的臉,但是從身形上看和容衍是一模一樣的,我基本上可以斷定帶走小輪胎的人就是容衍。
他怎麼如此卑鄙?他要打官司我就奉陪好了,但是他現在忽然出現帶走小輪胎,他到底想要乾什麼?
他是覺得我現在有了嘉家的靠山,他打贏官司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他就要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嗎?
我剛才隻記得跟小輪胎說千萬不要跟陌生人走,我就忘了讓他不要跟容衍走。
我不知道容衍想乾嘛?就拚命撥打他的電話,但是那是他國內的電話,沒有人接。
我亂了方寸。我找不到容衍也不知道他把小輪胎帶到哪兒了
嘉許很快就趕到了,我看到他,就情不自禁地哭出來。
我一向很堅強,很少會在彆人麵前展示我脆弱的一麵。
特彆是我跟嘉許這樣的關係,但是這一次我真的忍不住。
我哭得泣不成聲:“ 他把小輪胎給帶走了。”
嘉許伸出雙臂輕輕的把我摟進他的懷裡,我趴在他的懷裡痛痛快快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