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他又設計嫁禍給容衍,有沒有這個可能?
完全是有的,對不對?
我看著嘉許最終還是嘴角掀起笑容,無奈地跟他說:“ 我現在遠在天邊,簡氏有什麼事情我也沒有辦法親自去理,我隻是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入進入我們的董事會。他就算他手上有我們大禹的股票,那他也隻是散戶,不可能有資格進入董事會的。”
“ 你們簡氏是不是還有30%沒有分配?”
我驚了一下,嘉許怎麼什麼都知道?
我笑著:“ 是啊,那是我媽媽的,那你覺得會不會富大川把這30%賣給了容衍?他有什麼資格賣?”
“ 你把公司的事情全權交給了富大川,他應該有資格賣。”
我看著嘉許的眼睛,意識到他可能並不清楚。
如果平時的日常工作決策方麵的事情富大川的確是有權利的,可是關於賣股份這麼大的事情,沒有我外婆的印章誰都不好使,哪怕是我簽名都不行。
而外婆的印章在我這裡,我隨身攜帶,現在就在我小包的暗格裡,這個秘密誰都不知道,隻有我一個人知道。
所以我百分百的敢篤定,嘉許隻是在唬我。
我裝作驚慌的看著他:“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 眼下隻有一個辦法,就是再把容衍手上的30%買回來就可以了。”
“ 30%很多,我沒有那麼多錢……”
“ 你沒有我有啊……”他拍拍我的肩膀循循善誘。
哦,我明白了,嘉許不但想要得到我這個人還想得到我們簡氏。
“ 你是說你會借我錢嗎?”
“ 我私人是沒有這麼多錢的,要從嘉和行拿,但如果我向公司拿了這麼大筆錢,我父親一定會知道,但如果用我們嘉和行的名義去收購那就不一樣了,這樣簡寺鹿,我以我們嘉和行的名義收購你們簡氏你母親那部分30%的股份,我會想辦法讓容衍不得不賣給我們,而我們又是夫妻,你又是我們嘉家的兒媳婦,怎麼說我們都是一家人。”
他的潛台詞就是落在他手裡總比落在容衍的手裡好。
嘉許他有點太心急了,他還沒在讓我100%的信任他的時候,他就跟我提簡氏的事情,如果他晚一點就不至於那麼早露出馬腳。
我笑著不露聲色:“ 這麼大的事情你得讓我好好想一想,我會認真考慮的關於你的意見。”
“ 那我煮晚餐給你吃。”他說。
我笑得很甜蜜,膩得我自己都有些反胃,我已經完全不相信嘉許,當然我也不可以不會輕易的相信容衍。
他們是兩個人孰是孰非,我現在已經分辨不清楚了,我隻想打電話給富大川問一問嘉許的事情,說的那些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80%是假的,但是我還得要求證,那剩下的20%,可是我沒有電話沒有網絡,沒有辦法聯係到他。
晚上吃完晚餐,很晚了,我估摸著嘉許已經睡了,我想他的電話應該可以打國際長途,因為我聽過他和X國的人聯係,既然能打到X國,肯定能打到我們國內。
於是已經過了午夜,我靜悄悄地溜進了嘉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