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小半輩子不是沒有被人表白過,而且還不少,很多人都對我說過他愛我。
容衍也對我說過 當時的我表麵上波瀾不驚,其實心裡早就潰不成軍,除了容衍其他的任何人跟我表白,我都特彆平靜,甚至還有些想笑。
嘉許跟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不是心動也不是感動,也不是震驚。
我是相信。
我相信嘉許愛我,雖然我不認同他愛的方式。
西門用棒球棍把她打出我們簡家的時候他都沒有還手,如果他還手的話那西門的兩下子根本就不是嘉許的對手。
我一直看著大門發愣,西門推推我:“喂,你不會是因為嘉許跟你說了一句我愛你,你就被他感動了吧。”
“不是感動,是觸動”
“有什麼好觸動的?他那樣對你。”
“每個人愛的方式都不一樣,雖然他傷害了我,但是他也傷害了他自己,他也在竭儘所能的用他的方式來愛一個人,很難能可貴了。”
西門瞪著我:“你真是腦子被門擠了,你什麼時候這麼通情達理,還為嘉許說話。”
“我不是為他說話,我隻是很冷靜的分析一件事情而已。”我拍拍西門子的肩膀:“小鬼,你要像我一樣成長哦。”
我轉身走進了家門。
嘉許回了國,關於小輪胎這檔的事就算是不了了之了,國內定不了他的罪,他回了X國我們更拿他沒辦法。
但是他坐不坐牢都好,小輪胎安然無恙地生活在我身邊就行了。
至於禾姝呢,容衍很神通廣大的搞到了當時在馬德裡那個彆墅的監控錄像,上麵很清楚的能夠看到是禾姝把小輪胎給推下去的,所以她以故意傷害罪被判了三年。
聽說在庭審那天宣判了之後,禾姝哭得很傷心,還一度昏過去了。
我沒去旁聽,西門去了,她告訴我。
“哇,原來禾姝本來長得好路人呢,不在法庭上我都沒認出來是她。你說那家整形醫院的技術咋那麼好呢?我根本都沒看出來她是整過容的。”
“但凡一個人太完美了,他肯定有更大的瑕疵在背後。”
“簡寺鹿。”西門凝視我:“我發現你現在真是越來越愛講大道理了。”
“ 我經曆了這麼多偶爾說一下大道理,有什麼不可以?”
現在塵埃落定,禾姝坐牢了。
嘉許雖然回到了X國,但是我想他的日子也不一定好過。
我就開始著手聯係給小輪胎重新入學的事情。
其實容衍也在忙這件事情,有一次我們差點碰到了,我知道他要去學校,所以我就沒去。
西門問我:“難道你就不想見見容衍?”
“有什麼好見的?我跟他已經是過去式了。”
“你是不是還在對你把簡氏賣給了容衍而耿耿於懷?”
“是我心甘情願賣他的,雖然他的確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不過這是商人的特性,我能夠理解。”
西門看著我歎了口氣:“簡寺鹿,我發現你的腦子真夠笨的,”
我不知道她講什麼意思,反正西門一直是容衍的腦殘粉,她講什麼我不必理她。
有他忙小輪胎入學的事情,那我就更沒事做了。
每天無所事事,吃飽了睡睡飽了吃,要不然就追劇,整一個廢柴女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