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如夢她遠遠沒我漂亮,但是她卻比我有親和力,比我有煙火氣,比我溫順比我可人,總之她有千千萬萬個勝過我的優點。
如果我是男人的話,我也選她。
我跟她相比呢我就像是一個正在噴水的維納斯雕像的噴泉水池。而如夢就是花瓶裡麵的一束芬芳淡雅的花朵,雖然我華麗矚目奪人眼球,但是我遠遠沒有如夢那麼接地氣,那麼更適合存在在一個屋子裡,我這個噴泉隻能扔在一個大莊園的花園裡。
所以跟容衍和如夢坐在一起,我第一次有了一種我是外人的感覺,我感受到了深深的挫敗感。
好像如夢和容衍的關係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都不那麼重要了。
我無精打采的吃著我的午餐,我的筷子快要把雞腿的肉給搗成了一堆雞肉泥,
一向心高氣傲的簡寺鹿第一次感受到了有一種自己不如彆人的感受。
吃過飯我就去睡午覺,在床上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又擔心他們兩個睡在一起。
我去拍如夢的門,剛剛拍響的容衍的聲音就出現在我的背後:“我不在她的房間。”
我就放心了,我抬眼看著他:“你乾嘛不陪她睡午覺?”
“我乾嘛要陪她睡午覺呢?”他反問我。
我最討厭彆人反問我,但是我沒力氣跟他鬥嘴,垂頭搭腦地爬回自己的房間。
西門給我打電話,問我白天是什麼意思。
我無精打采:“乾嘛?”
“三人行滋味如何?”
我沒心情跟她開玩笑:“滾。”
“那孕婦什麼來頭?”
“據說是元七駿的朋友,他們剛到西班牙的時候住他家,因為日久生情,現在還有了他的孩子。”
“你那你有沒有手起刀落,血流成河?“
“刀落個屁,”我罵她,瞬間就沒了力氣:“跟你說一個匪夷所思的事情,現在我們三個人停在一個屋簷下,一起吃飯,一起睡午覺。”
“一起睡午覺?”這個不要臉的立刻來了精神:“怎麼一起睡?三個一起並排?”
“各自睡各自的房間啊。”
“這有什麼。”
“但是你不覺得這個場景很詭異嗎?根本就不是我簡寺鹿的風格,我居然能夠和容衍還有他的奸婦同同在一個屋簷下。”
“5年前你就跟容衍分手了,如果算起來的話,你才是奸婦。”
我連啐西門的力氣都沒有:“你的聲音為什麼聽起來一點都不驚奇?”我問她。
“發生在你身上的每一件事情都那麼變態,我有什麼好驚奇的,那簡寺鹿,你打算怎麼辦?”
“我不相信,我要等那個如夢的孩子生下來讓他們做親親子鑒定。”
“如果確定是容衍的話,那如果確定了呢?”西門冷不丁的問我把我給噎住了,我隻想到這一層,後麵的我還真沒有想過,
“如果真的確定是容衍的,你會不會全身而退把容衍讓給人了,”
“我呸,”我做起來破口大罵:“這才不是我簡寺鹿的風格,容衍又不喜歡她,不管孩子是不是容衍的,我絕對不會把容衍讓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