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東爵指的是什麼,她跟他都喝了加了那種藥的紅酒,席慕寒做了她的解藥,東爵是怎麼解決的她不清楚,她不關心,反正她接近他的目的隻有一個,查身世。
東爵聽她這麼說,追問了句,“…你的身體還好吧?”
“好啊,那天我去了洗手間,可衣服上的紅酒實在處理不乾淨,所以我就直接回家了。”
林念兒隨口搪塞。
是這樣?
她喝了加了那種藥的酒真沒反應?莫非她是抗藥體製?
東爵竊喜,真是這樣,更好。
“沒事就好,你找我有事?”
“我是想問問,我的身世你有沒有查到什麼?”
原來,她關心的還是這個。
以為她是因為想念,所以才給他打電話的,看來,是他自作多情了。
“查到——”東爵眸中劃過一抹算計,“還沒查到。念兒,這件事時隔多年不容易查,所以,彆著急。”
不著急?她迫不及待想知道呢。
知道了那負心漢是誰,必須跟他討個說法。
就算討不到說法,也絕對不能讓這種負心漢,在拋棄為他懷孕的女人後,瀟灑快活度日!
“東爵,你什麼時候回k國?”
“念兒,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我想跟你一起回去。”
“我之前說過,你嫁給我我才能帶你回去,你是決定嫁給我了嗎?”
嫁給他跟查身世有毛線關係?
等等。
“東爵,我生父如果是公爵家族的人,那我有沒有可能是你叔叔伯伯的女兒,那這樣,我們可就是堂兄妹啊?我怎麼能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