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寒讓人將默默關去後花園的小木屋,還特意拍了兩個五大三粗的保鏢守著。
他先給林念兒打了個電話,然後又在景園跟大家一起吃了早餐。
早餐後,席慕寒走去書房,把帶回來的那幅畫,拿給席政業看。
“爸,我總覺得這幅畫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裡見過,仔細想了想,腦子裡隻有些零星片段,我想讓您看看,您見過這幅畫嗎?”
席政業打開畫軸,看著雪中傲立的寒梅,他擰著眉頭細細觀察,“這畫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啊?我一時半會兒還真看不出來。”
“我也不知道是誰畫的,但這畫讓我想起了一位很有名氣的畫家,那位畫家畫技精湛,少有人能及,筆下的墨荷和孤鬆兩幅圖,都是一級文物,這幅畫的意境雖然比不上那位畫家,可也有不凡之處,我猜想,應該也是出自小有名氣的書畫家之手。”
席政業連連點頭。
“你說的不錯,我也覺得這畫不是等閒之輩隨隨便便就可以畫的出來的。可,我不記得在哪裡見過,你覺得見過?”
“嗯,我腦海裡閃現了一些看畫的碎片,好像是這幅,又好像……我當時年紀應該不大,記憶很模糊,你記得帶我去看過書畫展嗎?或者有人帶我去看過書畫展嗎?”
席政業仔細想了想,搖頭。
“我不記得帶你去看過,也想不起誰帶你看過,等會兒我問問你媽。”
席慕寒點頭,書房的門被敲響,席慕驍走進來,“哥,我去審審默默,你去不去啊?”
席慕寒說讓席慕驍去就可以,他還有其他重要的事。他指的是趕快催促晶晶找解藥,還有,他想找之前“請來”的慕白,好好聊聊。
席慕驍走到後花園的小木屋,抱著胳膊打量著默默,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我覺得我問你答也沒什麼意思,或者我問的話你也未必願意說,這樣吧,我請三個朋友來,跟我一起問你幾個問題。”
“你要問我什麼?席慕驍,你要是想通過我知道些什麼,那是白日做夢,爺爺我絕對不會說一個字!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