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澤將另外一杯酒接過來,他盯著眼鏡男深不見底的眼眸,心裡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軒寶嗅了嗅,味道清甜,濃濃的葡萄酒香沁人心脾,其中還裹挾著一種他說不出來的高質感,確實是好酒。
正要喝時卻突然被暖暖給接了過去,“我先嘗。”說完一飲而儘。
暖暖接酒杯時想的還是,這整件事極有可能是爹地布的局,所以就算這酒有問題,也沒關係,反正不會真的有什麼危險。
她喝完,眼鏡男的目光,移向手握另一隻高腳杯的熙澤。
熙澤揚起高腳杯,淺嘗輒止的喝了一小口。
“這酒怎麼樣?”眼鏡男問。
“確實是好酒。”熙澤道。
“那,三位需要多少?送去哪兒?”
“需要……”
暖暖剛說完這兩個字,突然覺得頭昏昏沉沉,接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幸好軒寶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一樣喝了酒的熙澤,頭也昏昏沉沉,殘存的理智,讓他對軒寶說出了,“快走,你快走!”幾個字。
軒寶看著昏迷的暖暖,再看看即將昏迷的熙澤,實在不忍心將他倆丟在這裡。
怎麼辦?
“你給他們喝了什麼?”他冷眸定定的鎖著眼鏡男。
“彆怕,他們倆沒事,隻是暫時性的睡著了。”
“你到底想乾什麼?”軒寶質問眼鏡男。
眼鏡男嘴角微勾,“我沒彆的意思,隻是想確認一下你們的身份。”
“……”
軒寶的心緊緊揪起,是他發現什麼了嗎?不然為什麼想確認他們的身份?
看著他困惑的眼神,眼鏡男繼續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