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兒默了默,失去了席慕寒,天地萬物都是暗淡的,開心這個詞對她來說,已經是奢侈品了。
她也明白東爵這是客套話,禮貌性的一笑,開門見山的問,“東爵先生,您想要我做什麼,請直說。”
東爵看到她眸底泛出的哀傷,明白她心裡還有席慕寒。
倒還不算是薄情寡義隻顧自己之人。
他給她倒了一杯紅酒放到麵前,深情款款的看著她。
“我要你做的事,不難,隻要你有心做,一定能做到。”
“什麼事?”林念兒追問。
東爵卻不急著說,頗有紳士風度的緩緩端起麵前的紅酒。
這是我從東爵酒莊帶來的酒,來,乾一杯。”
林念兒從這話裡,提取到了重要信息。酒是他從東爵酒莊“帶”來的,不是買來的,那他八九不離十就是東爵酒莊的主人。
她不動聲色的,客氣的端起紅酒跟他碰杯。
東爵一飲而儘。
林念兒象征性的輕抿一口。這酒,倒真是好酒。
“林小姐,知道那瓶酒我為什麼不讓你賠錢麼?”
“你說,那是獨一無二的孤品,用錢買不到。”
“對,所以,也要獨一無二的事物來彌補。”
獨一無二的事 物。
林念兒眉宇間泛出淡淡的疑惑,那他要她做的事,會不會不太容易?
慣會察言觀色的東爵,敏銳的捕捉到了林念兒的神色變化,淡淡一笑,薄唇輕啟,“我想說的,確實是獨一無二的事,隻有林小姐能做到。”
會不會難如登天?
還是古怪離奇?
“東爵先生,您請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