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斐默默歎氣,“她中了致幻藥,跟判了死刑差不多,慕寒也是一根筋,以慕寒的條件離開這女人,依舊是搶手的席氏集團的太子爺啊。何苦跟著一起受罪,罪受夠了,那女人也一命嗚呼離她而去了,還白白受罪。”
秦素芝心裡一陣絞痛,“她犯病的時候傷害慕寒傷害孩子,病好之後自己又不記得,她也會難受嗎?”
“當然會。她犯病時,整個人都是不正常的。身心都會遭受巨大的折磨。她現在是傷害慕寒,以後她自己也幸免不了,有些服用了這種藥的人,受不了折磨會自殘,有的直接一頭撞牆撞死了。”
“妹妹啊,其實,她死了,她跟慕寒都能解脫,我兒子東爵,也不用心心念念的想著她了。”
“我這想法是太自私,可她活著也是活受罪,還不如……”
魔斐說到這兒,突然對視上秦素芝可怕的眼神,他猛地閉了嘴,“我不說了,當我沒說,你當我沒說。”
起身歎了口氣,走去樓上。
秦素芝若有所思的愣在那裡,一顆心七上八下。
老天爺啊,這是念兒的劫數,更是慕寒的劫數,慕寒是冒著生命危險跟她在一起,我這個做娘就真的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兒子拿命冒險?
我該怎麼做,我到底該怎麼做?
……
禦園。
下午,林念兒悠悠轉醒,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就看見席慕寒正在病床前坐著。
她隻覺得頭疼欲裂,渾身散架一般的疼,就好像剛受過什麼酷刑一樣。
“念兒,你醒了。”
“席慕寒,我怎麼了?”她聲音很虛弱。
“沒事,你說你累了,就睡了一覺。”
林念兒坐起身,看見席慕寒用紗布包著的受傷的胳膊時,愣住,“你的胳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