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璟一恍若未聞,麵色淡漠,“我離婚最開心的不就是你們?到底為了什麼,你們不比我清楚?”
這裡的人哪個不把淩顧汐當傭人看待?說傭人還是好聽的,起碼人家拿薪水做好分內的事情,可她呢?
宋家不管主人還是傭人,都刁難羞辱過她,包括他。
周馥雲趕緊過來拉住宋璟一,不停地衝他使眼色,“璟一,你爸在氣頭上少說幾句。跟你爸好好道歉,要我說最壞的就是淩顧汐了,瞞了大家不說還害得你們父子不和,我們可不能內訌。”
宋璟一冷冷地扯了扯嘴角,“我以前怎麼沒發現,您這麼會顛倒黑白?”
“彆扯那些沒用的了,你想到辦法應對沒有?”宋伯丞冷哼。
“不用想,按白董說的做,跟淩顧汐道歉。”
宋璟一回想起剛才她帶著滿臉的血孤傲地前行就忍不住難受,她就像戰場上被拋棄的士兵,一個人孤軍奮戰,無助孤寂。
他的心鈍鈍得疼,特彆的壓抑,他們這些人欠淩顧汐的該怎麼還?
“你說的倒是輕鬆,道歉?”宋伯丞吹胡子瞪眼睛的,“道歉就等於坐實了罪名?不要說名聲不好聽,牽連到的股票基金還有合作,方方麵麵的,你想過後果沒有?”
宋茵琪來勁了,“就是,憑什麼要跟她道歉?不就是錢嗎,私下給錢就是了,我們道歉宋家的臉麵往哪裡放?以為有白新筠撐腰就為所欲為了,雲城是她說了算?”
她到現在都不能接受淩顧汐比她強的事實,一直以來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忽然被打壓了,她以後見到淩顧汐了還怎麼壓她一頭?
“我覺得爸爸說的沒錯,她自己也說了沒人逼她嫁過來,是她自己犯賤。離婚也是她自己作的,怪我們啊,好意思跟我們要說法的……”
宋茵琪越說越得意,堂堂宋家大小姐要是給人比下去了,以後還怎麼出門?
想道歉?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