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大光明的放話過來,項目就是她攪黃的,裘家的人不會教女兒,不如她來教怎麼她怎麼做個人!”
裘慧中怒火衝天地指著她,忍不住上去又是打又是踢。
“你說啊你,到底做了什麼讓淩顧汐這麼生氣?她這麼明目張膽的跟裘家過不去,圈子裡的人都知道裘家得罪明達了,個個都在看我笑話!”
她們這種所謂的名媛圈本就不大,裘家的根基在西北部,那邊相對閉塞,跟國際上的大集團有著本質的區彆。
裘慧中在她們的圈子裡是老大,可出了西北部就啥也不是了。像淩顧汐那樣才是金字塔頂端的,她們這些千金小姐,根本不值一提。
裘鶯時被打懵了,原來開除她隻是最輕的懲罰。淩顧汐什麼都知道,對付裘家就是最好的教訓,讓裘連山知道,他的女兒犯錯,整個裘家都跟著倒黴。
這也就是淩顧汐不高興聽她狡辯的原因,她們有著本質上的差距。
一個靠著家裡拿生活費,一個手裡掌握著生殺大權,她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她們的差距到底在哪裡。
裘連山坐擁西北部又如何,淩顧汐一句話,裘家連蹦躂的餘地都沒有。
看著裘鶯時無辜可憐的樣子,裘慧中就想起當初她媽也是這樣裝模作樣的破壞彆人的家庭,她更是不留情麵。
反手一記巴掌甩過去,頤指氣使地質問,“你啞巴了,到底做了什麼?”
裘鶯時瞞不下去,隻能一五一十的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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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淩顧汐開完會進辦公室,徐子淵跟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