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辛言大腦空白了幾秒,在他的瞳孔中瑟瑟晃晃,好半晌才穩住,“你,你還好吧?”
她本能的防備。
宗景灝精壯的身軀伏在她的上方,眼底的qing.欲烈如火,幾乎要溢出來,卻還在強行克製,“你當我發燒了?”
往他額頭摸?
知道現在他不能碰嗎?
特彆是女人!
這隻是本能,人一生病就會去摸額頭,畢竟他不舒服,林辛言就把他當病人對待了。
“你沒事就好。”林辛言感覺到此刻的危險,試圖從他的身下脫身。
宗景灝附身下來,壓住她試圖挪動的身子,“利用完我,不需要給報酬?”
他的唇就在她的耳畔,幾乎沾到她的肌膚,他說話時呼出的熱氣,密密麻麻灑下來,麻麻的癢癢的,這種曖昧的姿勢,撕開她隱藏在心底的舊夢,那晚,那個男人就這麼伏在她身上霸道索取——
她在輕抖,他亦是在緊繃。
“宗先生——我,我帶你去醫院。”她強行讓自己冷靜,“我是有過男人的女人,你一定不會有興趣。”
林辛言故意咬重我有男人這四個字。
似是提醒,又似故意讓他厭惡。
有了厭惡,就算再想恐怕也能克製住。
果然,聽看林辛言我有男人這四個字,宗景灝的眼底蒙上了一層霜,依舊火熱卻失了烈度。
他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頰,下顎,下一秒掐住她的脖子,怒喝,“有沒有你?”
林辛言搖頭,“沒有,沒有,我和他們勢不兩立,怎麼會和他們一起算計你,你可是我的靠山,孰輕孰重我分的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