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宗景灝重新清理了傷口,還給他打了退燒針,留了藥下來,告訴林辛言怎麼用,“這個瓶子裝的是外用藥,噴在傷口上的,這些口服,這個紅色的是退燒的,要是再出現高燒,給他吃這個,夜裡多讓他喝點水,發燒不能缺水。”
“好的。”林辛言送醫生出門。
林辛言關上門,走回臥室站在床頭歎了口氣。
不情願還是留了下來照顧他。
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她可付不起責任。
夜裡宗景灝迷迷糊糊的,“水……水……”
他的聲音乾澀。
林辛言沒睡聽到就給他倒了水,扶起他,將水杯遞到他唇邊,“水來了。”
她傾斜杯口,讓他方便喝。
唇沾到水,他大口喝起來,咕嘟咕嘟的響聲,一杯水下去,才緩解一些口乾舌燥。
林辛言將杯子放在床頭的桌子上,扶他躺下,“看在我這麼儘心照顧你的份上,等好了彆再找我麻煩了。”
他回國結他的婚,她在這裡過她的生活,各不乾擾。
宗景灝注定聽不到,早已經沉沉的睡過去。
早上,她已經一夜沒回去了,早上肯定要回去看一眼孩子,於是找到宗景灝的手機給關勁打電話,讓他過來。
關勁多聰明,昨天宗景灝一夜沒回來,現在林辛言大清早的用宗景灝的手機給他打電話,證明昨晚兩人肯定在一起,他去,不是壞宗景灝的好事嗎?
他才不傻,“我有事,不能過去。”
林辛言冷笑了一聲,“凡賽爾酒店,888號房間,你愛來不來,如果宗景灝死在這裡,彆怪我沒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