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辛言,我們走著瞧,隻要我活著,我就不會讓你好過!”何瑞琳終於笑不出來。
麵目猙獰可怖。
林辛言一笑了之。
何瑞琳何止是現在才有這個念頭,從宗景灝和她結婚,她就一直想要她死。
回到包間,桌子上放著兩個空酒瓶,她去洗手間這會兒的時間,他們三個好像喝了不少酒。
“嫂子,你來我敬你一杯。”
看到林辛言走進來,蘇湛端著酒站了起來。
他興許是喝酒不上臉,臉色不紅,隻是說話時酒氣濃重。
“你喝醉了。”林辛言坐下來,這次她沒做到宗景灝身邊。
來的時候,她的手一直被宗景灝攥著,她隻能做在他身邊。
但是聽了何瑞琳的那句話之後,她真的是被震驚到了。
何瑞琳跟過他,千錯萬錯,怎麼能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去對付她?
女人的清白,何等的重要。
現在他對她好,這種好能維持多久?
如果他厭倦她了,對她沒有新鮮感了呢?
是不是也會這麼對她?
林辛言不敢深想,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涼了。
為什麼人心都這麼殘忍。
蘇湛一愣,總覺得氣氛忽然變了,在林辛言進來的時候變了。
很快他發現了哪裡不對勁,雖然來得時候林辛言也不樂意,但是和宗景灝的關係還是很親近的。
事情從林辛言出去了一趟回來變了,她沒坐在宗景灝身邊,臉色也不大好。
這是那個環節出錯了?
蘇湛一頭霧水。
宗景灝眸色沉沉,自然是感覺到了林辛言忽然有距離感的表現。
蘇湛不敢亂說話,氣氛太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