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瑞琳像是知道他們來是乾什麼的,她知道這一天早晚會來,隻是不知道會來這麼快。
“你管我笑什麼。”她收斂了笑聲。
沈培川忽然覺得這個女人像瘋子。
“林辛言在哪裡?”陰沉的聲兒,從黑暗處發出來。
“我怎麼知道她在哪裡?”何瑞琳勾著唇笑,“怎麼你找不到她了嗎?會不會是跟那個男人私奔——”
她的話還沒說完,隻感覺到一陣勁風掠過,一雙如鐵鉗子的利爪,掐住她的脖子,她未說完的話,儘數卡在喉嚨。
她幾乎喘不過來氣,臉色憋的漲紅。
“說,人在哪兒?”他的眼底溢滿猩紅,來自林辛言失蹤,他毫無察覺和保護的心痛。
看著宗景灝因為林辛言而憤怒的樣子,何瑞琳想要笑。
然而從喉嚨擠出的笑聲,猶如破了音的風箱,發出刺耳難聽的‘嗬嗬’聲。
宗景灝收攏力道,幾乎扼製住她吸取空氣的所有空間,大有她不說,就掐死她的氣勢!
沈培川一看不好,這是真要掐死啊。
他趕緊勸說,“現在找人重要,她是關鍵人,死了,我們到哪裡去找人?”
“死了,我們就真的找不到人了!”不見他鬆,沈培川繼續勸說。
宗景灝在失去理智,此刻沈培川的話也能聽進去幾分,現在先找到林辛言重要。
他用力一拋,何瑞琳的身子猶如拋物線,摔倒在台階上,額頭磕在了棱角,一陣刺痛過後,她感覺到有熱流從額頭滑下來。
氧氣回攏,她張著嘴,大口嘴大口的呼吸。
沈培川並沒有給她多餘的時間去緩解剛剛窒息的痛苦,伸手將人提了起來,扔進車內,“我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手腕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