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天氣特彆冷,宗啟封將身上的大衣脫了裹在程毓秀的身上,將她抱進車裡,文嫻也將嬰兒裹在懷裡,抱著上車。
趁著早上人少,他們趕回市裡的大醫院,他們提前安排好了人,他們一到醫院,文嫻就抱著孩子住進病房,製造出她剛生產完的假象。
程毓秀被安排在另外的病房,一切安排好,宗啟封給家裡和文家去電話,說文嫻生了,是個男孩兒。
兩家都很高興,但是文家夫人知道女兒生產了,卻是生過之後才通知他們,有些不高興,在電話就數落了宗啟封,“女人生產,那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何止是痛,你怎麼能,現在才通知我?”
宗啟封聽了文夫人的話,握著手機的手猛的握緊,他忽然想起,程毓秀呼痛的樣子。
她那麼堅強勇敢的人,都承受不住,可想而知是有多疼。
他想,他欠了那個女人。
“怎麼不說話?”文夫人的聲音再次傳來。
宗啟封連忙回應,“昨天我太緊張,忘記通知你們了。”
想到他也是第一次做爸爸,當時太激動,太緊張,忘記了也有可能,便也沒在追究,“你彆讓她著了涼,我們這就趕去。”
隻一個小時過後,病房裡就擠了滿滿當當的人,看孩子的,看文嫻的。
“這孩子長的像啟封。”
文夫人抱著孩子說。
“是像我們家啟封。”宗夫人也附和。
文嫻躺在床上,她看著屋內嘈嘈雜雜的人,她體會不了初做人母的那種感慨與期待,隻是裝的虛弱。
“他還小,哪能看出像誰啊。”
宗夫人拉著文嫻的手,“你是我們宗家的功臣啊。”說話時,她從包裡掏出一張房產證,和一個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