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川發現,本來有機會攔住她,但是並沒有去製止,他是長輩,他和宗景灝不能親自動手,讓這個女人替他們動手,再好不過。
宗昀乾聽到聲音回頭,就看見一張近乎瘋狂到扭曲的臉,她的手裡還拿著什麼東西。
宗昀乾這種養尊處優慣的人,今天的事情都是平生第一次經曆,遇上有人想要行刺自己,一下就慌了神,甚至不知道怎麼去回應,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女人撲上來抱住他,趴在他的脖子上用力的咬了下去。
“啊!”
宗昀乾尖銳的喊叫,剛剛女人襲來的時候,她手裡並沒有拿東西,是之前做了銀灰色的指甲,讓人誤以為是什麼鋒利的東西。
她沒有武器,但是又不甘心被拋棄,就算自己要死,她也要拉上宗昀乾給她陪葬!
“救命!”
宗昀乾疼的亂甩,可是女人雙手如章魚的觸角,緊緊的纏著他不鬆,血順著她的嘴往外流,觸目驚心。
沈培川冷眼旁觀的一會兒才將女人拉開。
宗昀乾捂著脖子,“賤人去死,去死!”
說著瘋狂的朝著女人踹去。
也沒人同情,都是站在邊上看,直到沈培川覺得差不多,才開口讓人把宗昀乾拉開。
“先把他們關起來,現在已經證據確鑿,等候司法部門裁決。”說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