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彆氣了,這件事不怪喬安。這陣子,她對我很上心,是我身體抵抗力下降了,身子骨也比以前弱了不少,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樣,很快就好轉。你就放寬心,耐心些。”
薄靳夜聞言,臉色才稍稍好轉了些,“那您就好好養養身,若是還不好,我再帶寧願過來,讓她給您看看。”
厲文煙頷首,“好,就聽你的。”
喬安聽了,眸子裡卻掠過一抹陰沉。
那女人究竟是給七爺喝了什麼迷魂湯,哄得七爺隻記掛著她?
明明一直侍奉在厲文煙身邊的,是自己!
自己做了這麼多,為什麼他就是看不到?
喬安心裡恨得咬牙。
這時,厲文煙主動問起,“怎麼沒見顧寧願過來?”
薄靳夜低聲回應,“本是要跟著來的,不過她昨天受了點傷,我就沒讓她過來,等下次再帶她來看您。”
“受傷?怎麼受傷了?傷得重不重?”
“不是很重,就是傷到了腰,養兩天就好了。”
薄靳夜沒細說,扶著厲文煙重新躺下。
厲文煙聞言,也沒再說什麼,順勢靠在了床頭。
不經意間,她瞧見了薄靳夜手上的戒指,愣了下,有些疑惑,“你手上這戒指,哪兒來的?以前從來沒見你戴過這種東西。”
薄靳夜抬手看了下,神色自然,“前兩天,帶寧願去買的婚戒,畢竟我和她結了婚,該有的總是要有。”
厲文煙聽了後,反應淡淡,“倒也是,好歹得有個形勢。”
喬安這會兒,目光也死死地凝在那婚戒上,嫉妒得幾乎要發瘋。
一想到這個男人,帶著彆的女人去買婚戒,她又氣又恨,幾欲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