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川見狀,轉頭問夜爵,“你怎麼想的,要追上去麼?還有這些人,要不要放了他們?”
夜爵神色冷酷,似是思忖了下,隨後麵無表情地說,“目的達到了,都放了吧。”
他沒打算趕儘殺絕,畢竟若是真把古武工會那邊的勢力全解決了,下了山,怕是有不少麻煩。
對洲主府來說,他是不在意的。
可這件事牽連到傅家,想來到時候傅家,會成為眾矢之的,所以不能這麼做。
待到古武工會的人都走乾淨後,藥川命令手下,把現場收拾乾淨,然後在原地療傷休整。
傅清宴迫不及待地詢問,“寧願,那天你們失聯後,發生了什麼?”
福伯也湊過來問,“是啊,丫頭,你都急死我們了,我們到處找你都找不到,隻能一邊上山一邊四處搜尋。”
顧寧願接過傅清宴遞來的水,喝了兩口,然後將跌下懸崖以及之後的事情,都細細說了一遍。
“掉下懸崖的時候,多虧了夜爵大哥護著我,我才沒受傷,也是他幫助我重新上山的,這一路上,若是沒有他,我恐怕寸步難行,死都不知道死了幾回了。”
傅家一行人聽聞,都心有餘悸,見她好端端地坐在這兒,又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
傅清宴和秦殤站起身來,鄭重其事地向夜爵道謝。
“夜爵先生,多謝你對我家小妹一路的幫助和保護,還是那句話,今後不管有什麼事,但凡有用的上我們傅家的,儘管向我們傅家開口,傅家定然會傾囊相助,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夜爵神色淡淡,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傅少不必如此客氣,我們一路同行,護她安然無恙,是應該的。”
傅清宴抿唇,感激之情無以言表。
隨後,他又朝明家幾人道謝一番。
明亦辰抓了抓頭發,難得一見的正經。
“傅少不必言謝,我們是結伴而行,互相照應是應該的,說起來,主要還是多虧了夜爵先生,若不是他,隻怕我們也會折在什麼人手裡。”
距離山頂越來越近了,休整的時間不宜過長,很快,他們一行人就浩浩蕩蕩地朝山頂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