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會輕功嗎?
雲清向來不為難自己,她默默關上了窗戶,回頭,衝薄景琛露出個討好的微笑。。
“景爺,我借您這地方打個地鋪行嗎?”
薄景琛已經脫了外套,此時隻穿著簡單的襯衣西褲。
但男人身材極好,顯然是天生的衣架子,不僅優雅得像畫報,而且舉手投足間慵懶從容,仿佛饜足的獅子。
麵具底下,那雙漆黑的深眸注視著她,幾秒後,他頗有紳士風度的開口:“我沒有讓女人打地鋪的習慣,睡床上吧。”
雲清受寵若驚:“不用客氣了景爺,我睡地上就行……”
“客氣?”
薄景琛幽幽笑了,他眼底波瀾不驚,忽然邁開兩條長腿朝她走來,像獵人步步逼近被困住的獵物,危險又優雅。
雲清腦中警鈴大作,幾乎沒有猶豫,轉身就去推窗戶。
薄景琛漆黑的瞳孔驟然收緊,在雲清即將爬上窗台的那一刻,他箭步衝上去箍女人不堪一握的纖腰,將人扛在肩上,幾個闊步,直接扔上了床。
雲清連掙紮都沒來得及,就被男人壓在了身下。
“真想死?”
薄景琛聲線繃緊,透出幾分駭人的寒意。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如同一座無可撼動的山,將她牢牢製住。絕對的力量麵前,雲清所有的掙紮都成了水花。
“你放開我,你變態!!”她惱怒地瞪著他。
那張恐怖如斯的麵具底下,滲出一絲饒有興味的冷笑。
“再罵一句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