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緩步走向阮熹微,沒給她逃避的機會,雙目直視,一字一字地問:“……宮夜冥的血,可以緩解我的副作用是嗎?”
阮熹微知道瞞不過,但她答應過宮夜冥,絕對不會插手他們之間的事。
她垂下眼,沒有回答雲清的問題,隻輕歎道:“阿夜那孩子,執念太深了……但他絕對不會傷害你!”
哪怕傷害自己,他都不會舍得她受到一丁點損傷。
雲清狐疑地皺了下眉。
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還是宮夜冥的執念?
雲清覺得有點狗血了。
見阮熹微不會跟她透露宮夜冥的事,雲清也沒有久留,她離開了酒店。
雲清喝了酒,也不好開車。
酒店後麵就是護城河。
雲清沿著河岸慢慢散步,一邊走一邊吹風,順便整理最近發生的這些事。
如今她的身體狀況,就像一枚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掉的炸彈……宮夜冥的血,似乎是目前唯一知道的解藥。
嘖……突然有點想把他綁起來,抽幾管做做實驗。
隻要控製好劑量,抽點血也不會傷害到根本。
雲清摸了摸下巴,越想越覺得這計劃能行。
不過眼下,賭王大賽是最要緊的……
雲清摸出手機,回複了賭王大賽的邀請函,確認參賽。
參賽的選手可以使用本名或者代號,雲清自然不會用真名,但琥珀這個代號,也不能用了。
畢竟如今她已經被趕出凱撒門了……
雲清摸著下巴考慮了幾秒,在名稱那一欄上敲下來了三個字:小祖宗。
……
總裁辦公室。
冷色調的裝潢,以黑白灰為主調,濃濃的禁欲冷淡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