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藍冰蕊的名字,藍水心神色微凝,緩緩看向雲清。
母女倆都是頂聰明的角色,很多話無需點透,雙方都心知肚明。
“……藍冰蕊是我師姐,也是如今藍韻坊的掌門。但自從五年前跟她決裂以後,我們就再也沒見過……”
五年前,這倒是和塗茶柒柒說的對上了。
見雲清沒開口,藍水心繼續說道:“我跟她理念不合,也從此退出了藍韻坊。你還有什麼懷疑的,儘管問我。”
這話的確不像是個母親對女兒說的,但藍水心對雲清說出這話,又無比自然。
雲清默了片刻,緩緩道:“我隻問您一個問題,也隻問這一次,您跟赫拉,也就是藍冰蕊真的毫無瓜葛嗎?”
“沒有。”她回答得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猶豫。
雲清順著話道:“好,您既然表了態,我信您。”
藍水心比她更豁達通透,“你不必要信任何人清清,我寧願你信你自己。”
她說著話時,眼裡的溫柔疼愛做不了假。
這些年,藍水心為她做的一切也做不了假……雲清默默握緊了母親的手,心裡悶得難受。
“媽媽,我找了你很久……”
她是真的,不願意憑借一些捕風捉影的事去臆測自己的親生母親。
藍水心輕輕抱住她,溫聲說:“我這些年,也沒有真正離開過你……從來沒有。你是我唯一的女兒,我很愛你。”
雲清眼眶濕潤……
等喬植回來的時候,母女倆又是和樂融融的氣氛,他沒察覺半點異常。
雲清看著父母琴瑟和鳴的恩愛模樣,由衷地笑了笑,也不當電燈泡,起身離開了。
在路上,她接到了司慕白發來的資料,有關藍水心的,他能查到的全部內容都在裡麵,雲清一一翻過去,都是些蛛絲馬跡,不痛不癢,什麼都說明不了。
這也在雲清的意料之中,如果真的那麼容易就被發現,S先生也不必耗費二十多年想方設法去抓藍水心……
雲清收起手機,有些疲倦的閉了閉眼睛。
犯困。
這種感覺很熟悉,就像又回到了之前……那時候她還不能控製自己體內的能量,極度容易疲勞。
沒過多久,車開到了霍景深的彆墅。
夜煞替雲清拉開車門,看她臉色不太好,緊張起來:“太太,您是不是哪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