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夜倚著靠背,懶洋洋的,“這麼興奮?”
顧寧願眨眨眼,“當然了,這可是關乎傅家性命前程的大事,至關重要,現在能這麼順利的解決,我這心啊,也可以放下來了。”
薄靳夜“嗯”了聲,執起她的一縷長發把玩,纏繞在指尖,漫不經心地問,“你這麼相信溫如羽?不怕他坑你?”
顧寧願小幅度地搖搖頭,“也不算是相信溫如羽,我和他沒交情,不過才見了兩三麵,談不上信任不信任的。”
“那就是,相信洲主府的那位?”
“嗯……”顧寧願扣了扣下巴,若有所思,“相比之下,我應該比較相信他吧。”
薄靳夜遠山般的眉微微一抬,慵懶卻又帶有目的性地追問,“為什麼更相信他?溫如羽,你好歹見了幾麵,可那個男人,你卻一次都沒見過。”
“怎麼說呢……”顧寧願自己也有些搞不明白,但就是無緣無故地相信。
“說出來,你可能覺得奇怪,雖然我沒見過那位洲主,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他就是可以信任的,就像是……”
在腦海裡翻找了一遍,她眼睛一亮,找到了可以形容的詞語。
“就像是有一種無形的磁場,我能感覺到,那位洲主是真心想要幫我,並不是抱有彆的目的。”
“磁場,真心?”
薄靳夜聽著她的話,心裡藏著笑意,麵上還故作一本正經,板著臉,像是十分介意,語氣帶著濃濃的不滿。
“我的女人,在我麵前,說和彆的男人之間有磁場,是不是不太合適?”
顧寧願愣了下,然後哭笑不得。
“什麼啊,你想到哪裡去了,我隻是形容一下而已,沒有彆的意思啊,你可彆自己瞎腦補。”
薄靳夜突然靠近她,捏住她的下巴,眼簾垂著,眼神裡曖昧意味正濃。
“如果我非要腦補呢?”
封閉的空間裡,他低沉的嗓音更像是低音炮,性感的一塌糊塗。
顧寧願耳朵一熱,臉頰就紅了。
“喂,你……你注意點兒啊。”
前麵,慕言還在開車,顧寧願臉皮薄,害羞的不行,小聲提醒。
誰成想,慕言嗅到了狗糧的味道,十分有眼力見,頭都沒回,直接升起了隔板。
顧寧願:“……”大可不必啊!
封閉的空間變得更加狹小,薄靳夜看著她窘窘的表情,繃不住,低笑出聲。
笑聲令周遭的空氣震蕩著,也震蕩著顧寧願的心。
她又羞又窘,嗔了他一眼,“你還笑。”
薄靳夜挑眉,理直氣壯,“誰讓你說錯話,我吃醋了,怎麼補償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