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忽然一位穿著保安製服,但油頭粉麵,滿身市儈精明的年輕男人喊出了他,他三兩步跑過來,有些驚訝的上下掃量著楚風和周瑩。
“你是周瑩?還真是你們啊,嘖嘖,這十年過去了,你小子壯了不少嘛。”他笑吟吟說著,一雙三角眼不著痕跡掃過楚風身上不到兩百塊的衣服和雜牌手表,臉上揚起一抹高傲而不屑的笑容。
十年了,混成這幅德行,真是沒出息!
男人伸手想要去拍楚風的肩膀,後者直接輕描淡寫一側身,讓他撲了個空。
“你是?”楚風掃了眼身邊麵帶有些不爽男人,問了一聲。
“我,王二柱,咱們是發小,鄰居啊!”保安男人擰著眉,大聲喊道:“你忘了,十年前,我們倆可是一起去參軍當的兵。”
“咱們,那可是發小加戰友,這是過命的交情啊!”
楚風思緒一轉,想起來了,他不屑笑了笑。
王二柱,確實有這麼一個人,當初跟自己一起去報名從軍,可是這家夥骨頭太軟,而且油頭滑腦,連三個月的新兵期都沒熬下來,就當了逃兵,直接被軍部踢走了。
發小?勉強算吧。戰友?這個稱呼,他還遠遠不配。
不過現在看來,他貌似還混得不錯?
他掃了掃王二柱製服上,貼著保安隊長的銘牌。
要知道,海棠山彆墅區是江陵最豪華的彆墅區,而物業公司的福利和薪資待遇也是最高的,最普通的一個保安,每個月都有兩三萬的工資。
更彆說管著二十多號人,屬於領導階層的保安隊長了,王二柱現在最起碼也是年薪百萬,城市中的金領階層了。
周瑩這時認出了他,欣喜喊了聲:“柱子哥,你是柱子哥。”
“嗬嗬,想起來了?楚風啊,怎麼這麼多年過去了,你說你本事不咋地,倒是這脾氣見漲,連你的兄弟戰友都忘了?”
“一點都不懂人情世故,你以後在這個社會上,怎麼混得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