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蔣煒麵色不滿,望著那位好言相勸的公子哥,冷笑一聲:“你是覺得我比不上那個窮酸大頭兵,還是說我蔣煒是一個廢物,出了什麼事隻能拚爹?”
雖然,拚爹是事實,但人都是要臉的,他們怎麼會當眾承認自己一個廢物。
那位秦少臉色一滯,苦笑道:“蔣少,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蔣少旗開得勝,兄弟們正慶祝呢,你在這潑涼水,你是何居心?”
“就是,芝麻綠豆點的事都麻煩蔣叔叔,你這不是拐彎抹角的說蔣少是廢物?”
“姓秦的,你要是害怕就自己滾蛋,彆他嗎礙事。”
酒桌前,一眾公子哥借助酒勁,紛紛表達不滿。
秦少也是臉色陰沉不停,隻是舉杯敬了大家一杯酒,隨後轉身離去了。
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早晚會惹上大麻煩——
“呸,窩囊廢,沒有一點膽量,什麼東西。”酒桌前,那位陰柔男人不屑啐了一口,隨後信心滿滿說道:
“蔣少,你放心,隻要那個什麼叫楚風的雜種敢來,我就敢擰斷他的腦袋,給大家當球踢。”
“一個臭大頭兵,真以為學幾招三腳貓功夫就了不得了?我章成,可是武盟黃級長老的親傳弟子,暗勁五品的武者,這種雜魚,哪裡見過真正的強者。”
說罷,章成一掌拍在身旁女伴的椅子上。
哢擦——
椅子頓時四分五裂,女人驚呼一聲,直接摔倒下去,裙底的風光被眾人看了個乾乾淨淨,引起一片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