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河聽到這話,認為蘇糖糖就是在狡辯,聲音更加暴怒了。
“如果不是你,博物館那邊怎麼可能知道這件事。蘇糖糖,我就不應該信你,你就是想套走我的股份,賤人!”
蘇糖糖聞言,眼神冷了下來:“你才是賤人,嘴巴給我放乾淨點。蘇河,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在宴會上說出這件事的。當時宴會上那麼多人都聽見了,你憑什麼可以認定是我告密的?”
蘇河愣了一下。
蘇糖糖故作驚訝地呼了一聲:“哎呀,你該不會是沒有打點那些賓客,沒讓他們保守秘密吧!”
蘇河腦子一片空白。
他沒有!
這些天蘇糖糖搞出這麼多事來,股份被拿走了一半,光是處理公司那邊的事情就焦頭爛額。
幼兒園,福香居又出事,陳婉入獄,一連串的事情打的他措手不及,根本忘了處理這件事了。
他想著,不由自主呢喃出聲。
蘇糖糖冷笑了一聲:“你看,這就是你的問題了吧。在場那麼多賓客,總會有人拍視頻留證據吧。你能保證所有人都是向著你,不會和你敵對嗎? ”
“你們蘇家之前靠著這個獻古董的手段,搶走了多少人的資源,說不定人家早就對你懷恨在心了。”
蘇糖糖言語暗示著他,總而言之,不能讓蘇河懷疑到她兒子身上,將他的視線移開。
蘇河確實被誤導了,越想越有這種可能。
這時候,一個傭人急匆匆走進來,在他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
蘇河眼神更加陰寒了:“蘇糖糖,今早博物館的館長是不是去了你家裡?”
蘇糖糖挑了挑眉,也沒否認。
這件事隻要稍微打聽就能打聽出來。
“是。”
蘇河咬牙切齒道:“就算這個秘密不是你說出來的,那勸著館長中止和蘇氏合作的人應該是你吧。”
“是啊。”蘇糖糖歡快地承認了。
蘇河感覺心口猛地一痛,差點噴出血來:“你這個畜生還敢承認,你是蘇家人,你手裡也有蘇家的股份,你為什麼要做這件事,這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沒什麼好處,我開心我就做了。能看到你氣成這樣,我更開心了,完全沒有後悔自己做的決定。”
蘇糖糖輕哼了一聲:“反正那些股份也是白得來的,已經夠本了。”
蘇河感覺自己的血壓在急速飆升,頭暈目眩。
蘇糖糖這人根本不按牌理出牌,彆人在意的股份和錢財,在她這邊恐怕還不如她那兩個小崽子的幾根頭發重要。
“你答應過我……”
“我答應過你什麼?”蘇糖糖打斷了蘇河的話,聲音淡漠。
“我答應你不去告訴博物館這件事,我做到了。我也沒有要回古董花瓶,相反我還主動捐獻,我沒有說話不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