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也好笑,仗著陸家的勢,偏偏抹黑陸家現在的掌權人,這個鄭夏也有夠無恥的。
鄭夏被這些人和蘇糖糖她們齊刷刷地盯著,感覺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樣,十分煎熬。
她們在大廳坐著,人來人往,有不少認識她們的人都有意無意看過來。
眼看著人也多了起來,鄭夏終於坐不住了,咬著牙,麵容僵硬道:“抱歉,是我之前胡言亂語。”
“那是不是我這個狐狸精攛掇陸懷瑾,讓他把你趕出家門的呢?”
蘇糖糖挑眉問道。
鄭夏咬著牙,冷冷地盯著她,心中想說是,但是最終還是憋著一股氣說:“沒有,是我不喜歡你,所以故意這麼說。”
蘇糖糖滿意地點頭,看向幾位夫人:“夫人們都聽清楚了嗎?”
幾人看鄭夏這個樣子,知道了蘇糖糖的厲害之處,連連點頭:“聽清楚了。”
“既然事情解釋清楚了,顧惜,我們也放鬆一下吧。”蘇糖糖挽著顧惜的手臂,轉身準備走。
鄭夏見她終於要走了,心裡狠狠舒了一口氣。
結果沒想到蘇糖糖的聲音傳了過來:“顧惜呀,自從她們走後,我家團團再也沒有花生過敏過了。上一次差點嚇死我們,連小孩子也不放過,那人真狠毒。”
鄭夏猛地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朝蘇糖糖看過去。
這個該死的蘇糖糖!她都已經澄清了,為什麼還要將這些說出來!
結果她隻看到了兩人的背影,蘇糖糖挽著顧惜,已經走了好幾步遠了,但是聲音清清楚楚地傳入了在座所有人的耳中。
鄭夏連忙看向旁邊的人,發現她們滿臉震驚,像是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對麵兩人甚至控製不住,當場小聲交頭接耳。
鄭夏忍不了,猛地站起來,朝蘇糖糖怒吼道:“蘇糖糖,你胡說八道,你汙蔑我!”
蘇糖糖不耐煩地轉過頭:“鄭女士,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和顧惜剛剛說話,哪一句提到你了,你可不能對號入座哦。”
鄭夏懶得和她掰扯這些,咬著牙,一字一頓道:“上次團團花生過敏已經查清楚,是家裡一個傭人搞的鬼。是她對懷瑾有了非分之想,痛恨你,所以才給你兒子吃了花生,人已經被送到警局了,事情已經真相大白了,你還在胡言亂語什麼!”
蘇糖糖聞言笑了:“鄭女士說的對,已經真相大白了,我說她兩句怎麼了?自從以前那批傭人離開陸家後,我家團團確實再也沒花生過敏。那個叫曉玲的傭人對小孩子下手,難道不惡毒嗎?”
“顧惜,我有說錯什麼嗎?”她無辜地看向顧惜。
顧惜笑了:“你當然沒說錯什麼,我也不清楚鄭女士為什麼激動?”
是啊,為什麼這麼激動?
在場的人哪個不是人精,瞬間明白這潛台詞,互相對視了一眼,眼裡滿是了然。
鄭夏氣得頭發都要炸開了,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個蘇糖糖太狡猾奸詐了,讓她連解釋都無法說出口。
“曉玲?”在一片寂靜中,一位太太突然疑惑地開口了:“我記得,我之前去陸家參加宴會的時候,聽陸家的兩個傭人提到過這個名字。”
她說著,看了一眼鄭夏:“那個曉玲,好像是陸夫人的心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