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夏也滿心疑惑。
陸懷瑾這架勢,很明顯是興師問罪來了,但是他手裡提著的這個人自己是真的不認識。
她咽了咽口水,訕訕地朝陸懷瑾笑了一下:“懷瑾啊,這,這人是誰啊?”
陸懷瑾視線卻沒看向她,而是看向陸成嶺的方向:“這人是誰,你應該問陸成嶺。”
鄭夏懵了,扭頭看向陸成嶺,才注意到陸成嶺額頭上全是冷汗,臉色蒼白的跟鬼一樣。
她心裡咯噔了一聲,總覺得他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果然,下一秒,被扔在地上的那個男人抬起頭,對陸成嶺道:“二爺,抱歉,我也是沒辦法,陸少已經查清楚了一切,所以我不能幫您瞞著了。”
陸成嶺聞言,情緒猛地爆發了出來:“你胡說什麼,我不認識你,你少攀扯我!”
他聲音很大,但是色厲內苒,鄭夏跟了他這麼多年,對他情緒性格了如指掌,隻一聽就知道他在心虛。
陸成嶺絕對認識這個男人!
“二爺,你彆垂死掙紮了,你的一舉一動,都在陸少的掌握之下。你從我這裡剛拿走了藥,陸少就把我抓住了,我們交易的照片,他都有呢。”
陸成嶺一下子麵色慘白,等著陸懷瑾,嘴唇哆哆嗦嗦,目光又憤怒又恐懼。
鄭夏抓住了一個重點:“藥,什麼藥?”
那男人瞥了陸懷瑾一眼,得到首肯後,才對鄭夏道:“前幾天,陸二爺從我這裡拿走了一些藥粉,隻要喝下三小瓶,人就會在不知不覺中,被耗光氣血,查不出病症,最後死在病床上。”
鄭夏聽了這話,臉色駭然。
陸成嶺準備這麼可怕的藥粉,是想害誰?
還是陸懷瑾替她解了惑,他聲音冷淡:“陸成嶺這些天一直在自己家裡待著,今天是他第一次出門。”
他說完,瞥了一眼灑在地上的咖啡,眼神不言而喻。
鄭夏所有的情緒瞬間凝滯了,隻覺得後背一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