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瑾抬頭,看向鄭夏,神色有些陰鬱。
他聲音沙啞問道:“這件事中,你有沒有插手?”
鄭夏連忙搖頭:“沒有,我沒插手。我確實和你爸沒多少感情,但是誰想做一個寡婦啊。你爸走了,對我沒好處。”
這一點陸懷瑾信,鄭夏喜歡陸成嶺,但是更喜歡利益。父親能給她的,比陸成嶺能給她的多得多。
鄭夏說完之後,神色怯怯地看了陸懷瑾一眼:“我和然然能走嗎?我們打算離開A城了,以後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見識到了陸懷瑾的可怕和心狠,兩人是再也不敢起什麼壞心思了。
尤其是鄭夏給陳婉通風報信,她心裡虛,就怕陸懷瑾秋後算賬,所以主動提了離開。
陸懷瑾冷淡地瞥了她一眼,點了點頭。鄭夏這人沒彆的優點,就是有眼色,識相。
在他點頭後,鄭夏忙不迭地拉著陸嫣然離開,臨走前瞄了一眼地上的陸成嶺,眼裡閃出一抹冷笑。
敢害她,就彆怪她心狠手辣了。
等母女兩走後,陸懷瑾腿收了回來,直接對保鏢道:“找到司機的家人,將證據拿到手……”
話音還沒落下,陸成嶺像是預感到了什麼,連滾帶爬地從地上站起來,聲音含糊不清地祈求道:“懷瑾,我錯了,我當時就是鬼迷心竅,我真的錯了。這事情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了,我以後也不會沾陸家的任何財產,你饒我一命。”
這話讓陸懷瑾忍不住冷笑出聲:“陸家財產本來就是我的,你算什麼東西。”
“鬼迷心竅……嗬。”他冷嗤了一聲,看著地上的咖啡漬:“一次鬼迷心竅,兩次也是鬼迷心竅嗎?”
陸成嶺無言以對。
一直沒開口的蘇糖糖突然開口了:“我聽說他的原配孕期身體一直都挺好,怎麼進了產房,就突然出現血崩難產。陸懷瑾,我覺得你也可以查查這個。”
話音一落,陸成嶺看向蘇糖糖,那雙眼睛赤紅如野獸,仿佛要吃了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