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他們!看看他們去哪裡了?”陳可兒咬牙道。
她不會就這樣放棄的!
當年在孤兒院,她獨自一人麵對所有人的冷落和嘲笑以及屈辱,不都熬過來了麼?現在,她是陳家獨一無二的大小姐!身份金貴無比!
現在也是一樣,隻要她堅持,終究這所有的一切,都會是她的!
沒過多久,一名傭人慌慌張張的從門外進來:“小姐,餘少帶著那個女人,進了餘家公寓,看情況,兩個人似乎住在一個屋簷下。”
“什麼?”陳可兒幾乎要要碎了牙齒,他們竟然住在一起?
“小姐……你的手……”傭人見陳可兒的手掌還在往下滴血,忍不住問道:“要送您去醫院,包紮一下嗎?”
“不用了!”陳可兒搖了搖頭,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備車!我要出門!”
陳家畢竟也是大戶人家,車很快就備好了。
坐上後排,係好安全帶,陳可兒擰了擰眉頭,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看向司機:“對了,我爸呢?”
“陳總出差去了,據說要過兩天才會回來。”司機說道。
陳可兒也沒有多想,但畢竟父女二人相依為命,她有些不解,為什麼陳鬆每次出差,也不事先和她說一下呢?
好像爸爸一直都和她並不是很親近?並不像在外人麵前表現的那個樣子。
陳惜雯剛一坐上餘遠恒的車,男人有些氣憤的盯著她:“陳惜雯,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就這樣一個人往陳家跑?”
“陳鬆說要見我,我能怎麼辦?”陳惜雯有些懵,不知道餘遠恒為什麼要罵自己。
“他要見你,你就去見他了?上次的教訓你忘記了?難道你就不怕再經曆上次遇到的事情?”餘遠恒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盯著她:“下次再出了什麼事,彆指望我去救你了!”
“畢竟我在陳家住了二十多年,曾經我也是把陳鬆當成我爸的,餘遠恒,你為什麼這麼氣急敗壞?你這樣子,好像對我很關心?”陳惜雯怎麼感覺怎麼怪異。
要說之前餘遠恒救她,是因為助人為樂,不能見死不救,但是這次在陳家把她帶出來,又是為了什麼?
濟貧?
還是說是在找陳可兒一起去約會的路上,發現她被陳可兒給困住了,於是順便把她給救了?
隻是,陳惜雯冷眼瞧著餘遠恒對陳可兒的態度,似乎對她並沒有什麼興趣?
餘遠恒從始至終一直擰著眉頭,盯著前方的路麵,他的臉色十分難看,但是沒有人知道,此刻餘遠恒的心裡比誰都緊張。
就在一個小時以前,許浩清將陳惜雯這五年來,銀行卡裡所有的賬單都查了出來。
賬單上顯示,五年前,陳惜雯收到了兩筆巨款,其中一筆是他打給她的離婚分手費,而另外一筆,來自陳家。
陳家的那一筆,第二天陳惜雯就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而他的那一筆,這幾年陸陸續續全部都進了溫氏醫療的公賬上,用來購買各種藥物。
餘遠恒幾乎能夠推測出陳惜雯這五年來是怎麼過的。
輾轉在醫院和工作之間,獨自一人照料安安。
一想到安安那麼小的年紀,卻受了這麼多的病痛,餘遠恒的心也跟著顫了顫。
他幾乎也能推測出溫羽淮在其中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懷著震驚的心情,餘遠恒回到家中,卻意外的遇到了餘家老宅從前的一個花仆。
那花仆年紀大了,早在五年前就退了休,他在公寓外麵轉來轉去,差點兒被保安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