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遠恒沒有再說話。
溫羽淮見那頭沒有聲音,繼續說道:“我還以為大名鼎鼎的餘少,至少是個君子,卻沒想到竟然這麼卑鄙,直接把人擄走!”
“那你把我的女兒帶走又是怎麼一回事?”餘遠恒冷冷地說道:“溫羽淮,不要以為搶走了安安,你就可以威脅我,把我的女兒帶去了你家?請你弄清楚,安安和你沒有絲毫關係!你父母很喜歡她吧?如果他們知道安安不是你的孩子,那會是什麼反應?”
“你……”溫羽淮氣急。
“不管你怎麼努力,安安都是我的親生女兒,而你,一個妄想奪人|妻女的野男人,還有資格評論我是不是正人君子?”
說完這話,餘遠恒“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電話裡傳來“嘟嘟”的聲音,溫羽淮再也忍不住,劇烈的咳嗽起來。
他一拳錘在桌子上,氣的渾身發抖。
餘遠恒也太過分了!
……
溫暖的房間裡,陳惜雯被關在裡麵。
這是一間總統套房,房間很大,也很舒適,甚至還有新鮮的水果和滾燙的茶水供應,可陳惜雯光著雙腳坐在柔軟的床上,盯著房門的方向,眼睛一眨不眨。
兩個小時前,她被餘遠恒帶來了這裡,餘遠恒一句話沒有說,將她鎖在房間裡,還拿走了她的手機。
總統套房的隔音很好,她隻知道餘遠恒坐在外麵的沙發上,不時的在和什麼人通話,卻並不知道在聊些什麼。
在這兩個小時裡,陳惜雯想了很多,餘遠恒是瘋了?竟然把她關起來?
這個男人究竟在想些什麼?
外麵很涼,冷風不時的拍打著窗戶,陳惜雯縮在被子裡,既來之,則安之。
卻不料這時,房門突然開了。
餘遠恒一臉寒意,死死盯著躺在床上的陳惜雯:“我不在的這兩天,你一直和溫羽淮在一起?”
陳惜雯瞪了餘遠恒一眼,沒有說話。
餘遠恒見陳惜雯不回答自己,心中更氣,他走上前,一把抓住陳惜雯的衣領:“告訴我,你們是不是一直在一起?陳惜雯,你的心是石頭做的麼?一點兒都沒有我的位置?我才走兩天,你就和彆人混在一起了?”
一想到今晚,親眼目睹溫羽淮給陳惜雯表白,餘遠恒就要發瘋,他不敢想,如果晚來一步會是什麼樣的結果,陳惜雯會不會就答應溫羽淮了?和他交往了?
一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其他的男人交往,餘遠恒簡直要發瘋!
聽到這話,陳惜雯忽然笑了:“餘少爺,你是誰?我的心裡為什麼要有你的位置?我和誰在一起,關你什麼事兒?”
“你……”餘遠恒的眼底閃過一抹不可置信,看到陳惜雯眼底的涼薄,他的心就像是被一把刀用力的戳了一下:“你沒有對我動過心?”
陳惜雯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