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唐猶豫了一下,焦急的掃了一眼餘遠恒的臉色,看到男人一副不欲多說的樣子,最終還是將所有的話都給吞了回去。
“昨晚隻是僥幸,”餘遠恒突然說道:“派人繼續盯著周家公館,阮依彤不會這樣輕易放過她。”
小唐一愣,隨即用力的點了點頭,一時間忽然覺得心裡有些酸澀,明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口的樣子。
另外一邊。
阮依彤穿著一身病號服,穿梭在陰暗的角落裡。
冬夜的風涼都有些刺骨,而她衣著單薄。
寒風拍打在身上就像是一片片的刀子,在撕裂著自己的肌膚,讓她每動一下渾身都猶如刀割一般的疼痛。
街道上不時響起的警車聲,更像是催命符一般響在阮依彤的耳邊。
但凡有一絲風吹草動,她都瑟瑟發抖的蜷縮在角落裡,唯恐對方發現了自己。
終於在第n次逃離警方的搜尋時,阮依彤蹲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膝蓋,忍不住的哭了出來。
淚水一顆顆的往下掉,從未有一刻就像現在這樣這般的無助過。
甚至到了如今,連一個能袒護她的人都沒有了,她竟然不知道自己會混到這般的境地。
阮依彤捏緊了自己的手心,一種無家可歸的無助感充斥著她。
隻是很快,阮依彤又重新的振作了起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神裡帶著幾分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堅定感。
黑夜之中她一步步的朝著前方走,慢慢的踏入了城西的地界。
……
“大小姐,外麵有人找。”
助理的一句話,打破了夜晚的沉寂。
嶽思彤聽到這話情不自禁的皺了皺眉,她掃了一眼時鐘上的時間,這會兒已經晚上淩晨十二點多了。
見嶽思彤半天都沒有說話,助理又說道:“是個女人,說是有些事想要和您談一談。”
嶽思彤吐出一口煙圈兒,煙霧繚繞在整個房間裡。
她修長的身影打在落地窗上,將她整個人攏上了幾分神秘的色彩。
很快嶽思彤將手裡即將燒到儘頭的煙蒂,摁在了煙灰缸裡。
“趕出去。”她冰冷而又不帶絲毫感情的話語,響徹在房間之中。
助理正準備轉身去辦,卻不料這時,阿戰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出現在了嶽思彤的身後。
“把人給叫進來吧。”阿戰對著助理說道。
助理點了點頭,這時,嶽思彤不悅的眼神,朝著阿站掃了過來,她的聲音,聽起來淡漠而又無情。
“隻是看在嶽薇薇替你說話的份兒上,留你在這養病,什麼時候你竟然做起了我的主了?”嶽思彤眉峰一掃,眼神帶著一些嘲諷:“上次的事情,這麼快就忘記了?”
聽到這話阿戰眸光一暗,他當然知道嶽思彤指的是他擅作主張,在她的酒裡下藥,將她送到許浩清床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