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守在木屋外的那些粗狂男人一臉煩躁,口中噴著臟話,說得都是這個國家的語言。
彆人聽不懂,可偏偏她藍思梨懂。
男一:“又哭!真他媽煩死老子了!就不能一槍斃了?”
男二:“斃了一毛錢都拿不到,為了錢得忍。那可是極有錢的主兒,不能有半點閃失。”
男三:“可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兩個半死不活的大人還帶著個拖油瓶,整天哭哭哭!”
男二:“行了,馬上換班了,回去睡一覺就好了。”
藍思梨將那幾個男人的話全都聽清楚了。
兩個半死不活的大人,還有一個拖油瓶。
即便如此,也需要大動乾戈讓近五十個人把守?
換班?意味著還有同夥。
但數量未知。
不過沒關係。
有一個抓一個,一個都彆想逃!
因為現在已經再清楚不過,這分明就是囚禁!
而剛才男人們口中所指的人,想來就是席家夫妻和他們的孩子。
隻是聽他們的口氣,席家三口隻怕是,不太妙。
這般想著時,藍思梨神色凜了凜,她對著袖珍耳機給出命令:“救人,行動。”
話落,四下而散的黑衣人以極快地速度朝著木屋靠近。
就像那潛伏在黑暗中早已盯上獵物的野獸,上前撲殺嘶咬!
那群男人被打的措手不及,但很快便反應過來,開始反殺。
藍思梨手握狙,一槍一個,沒爆頭,避開要害,卻都準確無誤的讓對方直接昏死過去。
林途和藍思澈守在女孩身邊,這也是他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到女孩玩狙。